,她自己音乐上的造诣虽不算高,但陆家为了培养她也是请过不少名师,从小到大她见过的名家之作可是不少,刚刚那曲谱,她敢说比她见过的所有的名家之作都还要好,要不她也不会迷了心窍在陈可眼皮子底下行偷盗之事。
难道说陈可藏品太多,已经忘了自己还收着这么一个佳作,又或者这并不是他本人的作品?不是他的,那又是谁的呢?又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外发表过呢?
陆宛自诩见识广博,但这个曲风,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气势磅礴之中有带着点儿暗黑的色彩,可要说阴郁,它又自有一种蓬勃向上的精神,让人为之一振。
她敢肯定此曲一出,其轰动程度不亚于当年二木的《四季》,要一定要说两者之间的差距,那就是这个曲子不如〈四季〉那般正能量,可也正是这样,也让它变得更加独特。
这样的曲子如果之前发表过,她不可能不知道,或者说不可能不为世人所知,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曲子由于某种原因没有问世。
陆宛不关心是什么原因,只关心还有没有人记得它,特别是陈可还记不记得。
只这么一迟疑的功夫,陆宛已经被陈可落下了一大截,她抿抿唇,又加快脚步跟了过去。
陈可身材挺拔,大长腿一迈,步幅是陆宛的一倍往上,再加上他本来走得就不慢,陆宛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着才能勉强追上他。
陆宛平时车接车送,是个百分之百的娇小姐,就这一小段路,已经面色潮红,呼吸微喘。
陈可脚下的步子顿了顿,侧目看向她,“还有事儿?”
陆宛愣了一下,倒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她看了看走廊边敞着门的办公室,里面堆满了资料、书籍,陆宛指了指,“老师,我还是留下来帮您收拾收拾吧!”
陈可把手上的资料丢在靠近墙角的地上,看着满屋的东西也着实头疼,“那麻烦你啦。”
陆宛笑着说:“不要紧”,放下小挎包煞有介事的开始整理。
她先将桌上的书籍放进书柜,然后才一点点接近墙角的位置。
此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陆宛觉得时机差不多,貌似随意的指了指墙角的资料,“老师,这些放在哪儿?”
陈可不甚在意的看了看墙角发黄的曲谱,“哦,那个先不用管。”
陆宛怔了一下,眼神充满疑惑。
陈可走过去,蹲在墙角随手拿起一摞曲谱翻了翻,似是象陆宛解释,又象是陷入某种回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