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才愿意学。”
“是吗”这可不是什么学不学的事。
“难道是因为娘娘怕了奴才吗”柳如云不再低头，抬首对上沉静如海的眼眸。
“怕”她冷笑了俩声。“本宫从来不怕任何人，若说害怕的不应该是你们这些做奴才的吗”
“既然娘娘不怕，何以不敢留下奴才。”
苏培盛与杜公公听着，还没有哪个做公公的敢这么跟主子说话的。
杜公公呵斥了俩声：“柳如云，如今你可不是侍卫，记住你说话的态度要像一个公公。”
训斥了柳如云，杜公公点头哈腰的朝甄亿锦请罪。
“若娘娘不满意，奴才这就去给娘娘换个机灵老道的来。不知娘娘对其他的宫女可还满意，若不满意奴才一并换了。”
亿锦笑了笑，知根知底倒比那些全然不知的好。
只道：“宫女们也都算清秀，至于这总管太监，本宫用着先，若不如意再换。”
苏培盛见娘娘满意，这下也算交了差。
“小主满意就好，奴才也好回去给皇上回个信。”
见事情安排妥当，便暗暗舒了口气，这甄小主也不知对皇上使了什么迷魂计，竟叫他早朝都不用跟着，把这蒲草轩的事给安顿好了先。
“小主，皇上说钟粹宫已命人下去整理了，若小主住不惯这蒲草轩，便去那里住着，只要小主高兴就好。”
杜公公听着不免马屁直拍：“娘娘真是恩宠极甚，奴才进宫当差这么久，可从未听过哪宫的娘娘可以随意住哪个宫的，皇上是真心把娘娘放在手心上宠着，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奴才一定鞍前马后凭娘娘差遣。”
他的一番话不免叫人寒心，可这就是宫内的生存之道，捧高踩低。
好在玉珠不在，若以她的性子定会扒出以往内务府对待她极其严苛吝啬的种种。
难眠会数落一番，好扬眉吐气。
“说吧，我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告诉本宫是谁把你安排在本宫身边做眼线的。”支开所有人之后，她便在屋内盘问着柳如云。
对她来说，留下他是给自己留下的最大隐患，若他不能说服自己，她还是会退了他换别人来。
“你若不能说服本宫，本宫是没有理由留下你的。”
柳如云也算高大俊秀，一表人才，此刻他还是没能学会公公们该有的儒气。
闪着还算深邃的眼眸落在亿锦身上，缓缓才开口说到：“自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