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能再喝下去了,品酒还行,可这般将所有的事都闷在心里,喝闷酒是万万不行的。
“王爷,我们不喝了可好。”她三番几次的劝着,可他每次一到这便喝酒,也不说什么,只是大喊一句上酒,也不看她,也不坐着,更别说要什么下酒菜,要什么谈天说地。只管喝酒就是。
亿锦入了门扇着扇不尽的酒气,看了一眼地上的十七爷,如此这般要是被谦妃姐姐看到了岂不难过。
她想与他撇清关系,是为了他好,看来谦妃姐姐做的决定是对的,不过是要与他决裂关系,就这般颓靡不振,若是知道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十七爷的,岂不是要大闹皇宫,皇上这绿帽子带的岂不人尽皆知。
“玉瑶你先出去。”
玉瑶知自己无法说动十七爷,便点了头出去。
亿锦蹲在十七爷面前,拿过十七爷的酒瓶嘲笑着,看了一眼满地的酒瓶再次嘲讽着。
“都说十七酒量好,如今一见还真是大开眼界。十七爷如此这般好酒,好在姐姐慧眼识珠与你断了关系,不然岂不要喜欢在你这酒鬼这处。皇上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还翩翩如君,这酒他喝也不过几口。自然是喜欢他多些。”
十七爷红着眼看了一眼男扮女装的亿锦,满嘴的讽刺。
“皇兄自然比我优秀,我也知道若不是受了皇兄的冷落她也不会与我发生意外。我以为她死心塌地的对我。哪知……”
十七爷越说越眼红,撇了一眼亿锦,嘴角里也满了嘲讽。
“你们女子不都是水性杨花之物吗?今日喜欢这个,明日你又喜欢那个,今日可与他共赴云雨说谄媚甜言蜜语。才转身就入了别人的怀里。恶心。”
“你凭什么说她。”
十七爷冷笑一声,颠颠簸簸的站起。
“你以为我在说她吗?难道你就不该自觉一点点对号入座。”
“我……”亿锦指着自己。眼里燃着几丝愤怒,他有什么资格说她的不是。
“不是吗?明明是我皇兄的女人,你却在干嘛,在大火后你大难不死,本王问你你可回来找皇兄了,他那么爱你,每日为了等你俯在案前数算着日子,那可是暗无天日的等待,谁知道你是死是活。而你呢,明明活着,也没有失忆更没忘记却去勾引我十三哥。那双掐出水来的眼眸,脉脉含情,就是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架不住你的诱惑。你说你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你凭什么说我,你对我又了解多少。”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