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奴才给本宫让开,本宫要进养心殿又岂是你一个奴才拦到了得。”
“娘娘若执意要违抗圣旨,奴才只能得罪了。”
“得罪,莫不是凭你一个太监还能拦的住本宫。”皇后执意要进去,不过是去侍寝,为何这会儿无缘无故不让她进。
“传皇上口谕,皇后娘娘公然违抗圣旨,念其罪轻,在景澜宫禁足三日不得出宫。”惠贵人从大门而出,站在石阶上睨视着在大庭里的皇后,嘴里念着皇上给的圣旨。
“惠贵人……”皇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惠贵人,才侍寝就成了叛徒。
“娘娘,皇上口谕,还请娘娘莫要冲动。”惠贵人温婉的行礼着。
“好,好,好,好个惠贵人。”
“臣妾恭送娘娘。”
“好……”
养心殿内,亿锦拿着针具替四爷扎着针,屋内极为安静,只有他们俩个人,而此刻也只有四爷轻微的喘息声在亿锦耳边回荡着。
天气有些冷,养心殿内却暖和的很,亿锦静静的看着四爷,许久发觉有些口渴,起身给自己到了一杯茶。
一口俩口的喝下,没喝完,又拿起茶壶添瞒了一些。
才要端起来喝,又放下了。
她转身看了一眼四爷,又看着自己一眼。
那一刀很痛吧,也不知如今恢复到怎么样了。她起身上前,顺着四爷的脖颈下古铜色的肤色健硕的胸肌,小手轻挪。赫然的显着一条红色的疤痕,是她手术后的痕迹。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痕迹。
一直以来她都想问他,为什么要将十七爷藏起来,对自己与十七爷的事就那么多笃信不疑,而如今更加是坚信了吗?
“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怪你,与你来说你是习惯了,与我来说也是习惯,你总是这般怀疑我,而我也习惯了这般被你怀疑着。”
“你在做什么。”
她的手有点冰,碰触在胸口上一阵一阵的凉。
“你醒了。”亿锦见他醒来,心里有点窃喜,不紧不慢的替他穿好亵衣,这才发现身上的亵衣不是自己亲手缝制的。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四爷有些生气,一把甩开她的手。
亿锦轻笑了声不想解释,转而去替他将头上的针拔掉。
“皇上不宜太生气,郁结难抒不利于你的病。你若看不惯我,待三日后我会离开这里去冷宫。”她想三日时间足以排毒。
她笑了一声从锦盒里拿出药丸:“这事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