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被甩棍打得晕头转向。
他不是不想开枪,而是觉得在这么凶险又陌生的地方,子弹是极其宝贵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一定不要用。
前方的光线越来越亮,希望是一个安静祥和的村庄,刚才那个满是尸体的房间,真的是把他给吓怵了。
“王文远,你给我挺住啊,马上脱险了。”他不停地鼓励着自己,同时利用为数不多的机会,对那些追着他咬的鬣狗进行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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鬣狗的狂吠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顾悦曦自然是听到了,同时让她深感意外的是:声音的源头,正是那抹光亮的边缘位置。
见此,她拿起抓钩枪,对准了暗河对面的一块黑色巨石。
待她稳稳落地后,她白皙的脸颊上竟挂满了汗珠,确实,在光线很暗的地方使用抓钩枪,是存在很大的风险的,差之毫厘,可能就是阴阳两隔了。
她扶着栏杆,舒展了下酸疼的蛮腰,而后抬起头,不想却正好碰见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那个长相俊朗且甘愿沦为其阶下囚的男青年。
“是你?”顾悦曦和王文远四目相对,几乎异口同声地喊出了声。
下一秒,他朝她使了个眼色,意思不言而喻:有东西追我,你愿不愿意帮个忙?
她冷笑一声,心说:废话,你是我的俘虏,我怎能让你落在别人手里。
王文远点点头,匆忙转身,朝最前边的那只鬣狗冲了上去。
她则抽出长刀,一个箭步,闪到了他的前头。
为首的鬣狗见到这么一个衣袂飘飘,冷若冰霜的美人,遂稍稍愣了一下,可转瞬之间,它的头颅便朝一旁飞了过去,甚至都不见血液喷溅。
这一幕,不仅吓跑了后边的十多只鬣狗,还让王文远吃了一惊,故不由得感叹道:幸好,被她俘虏时,他没有选择蛮干。
“那个……姑娘……”他有些不安地看着她,寻思着虽然他们目前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但他也确确实实露馅了,她会不会以此为由杀了他?
“有事?”顾悦曦的眸子里透着一丝疑惑,其实心里早已猜出个大概了。
“能不能,放我一马?”王文远沉默了一瞬,进而问道。
“不能。”顾悦曦的小脸上冷冰冰的,再加上那把带血长刀,感觉比刑场中间的刽子手都要恐怖。
他轻轻叹气,并略显无奈地垂下头,然后一字一句道:“那就来个痛快点的。”
“哼。”她撅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