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不由得站起身。
“两个月未见,会长果真受了不少苦,看来他们的担忧,不无道理。”林升泰慢慢说着,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令他担心的女子。
“不碍事,父亲被人刺杀,20年不得真相,我这个做女儿的,岂能漠不关心?”她的声音忽而变得低沉,好似回忆起什么伤心事一般。
“也是,我理解你的心情。”林升泰缓缓道,继而面露疑惑,对她说:“会长,我有一个想不明白的地方,那就是既然顾先生在哲孟雄甘托克城被人刺杀,凶手是两个至圣人,那会长为何不把目标直接放在甘托克,反而费尽心思地来到阿萨姆?”
“林大伯说得对,其实我最初和您一样,亦是这么打算的,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三个关键性的东西:首先父亲遇刺的地方并非是市井街巷,而是甘托克大皇宫内的一座废弃的神庙,寻常人根本进不去,目击证人也不得而知,倘若我以它作为突破口,不仅困难重重,还极易打草惊蛇。第二,父亲不过是婆罗洲的一个普通的实业家,虽在我婆罗洲地位较高,却远不足以让几千公里以外的哲孟雄皇帝知晓,所以我敢断定父亲一定知道一个极为重要的东西,同时哲孟雄皇帝也对它深深着迷,求之不得。第三,父亲遇刺后,哲孟雄皇帝非但不捉拿凶手,反而杀害案件的知情人,这从侧面说明莫杰利极力想平息事态,他对父亲热情的根本原因是那个神秘的东西。”顾悦曦没有停留,逐条分析。
“如此说来,会长通过顾先生在南亚东北部的活动轨迹作为案件的突破口,确实是个明智的选择,虽然它很难。”林升泰沉默了一会儿,认真地说道。
“我是真没想到你们竟然都到齐了。”顾悦曦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继而恢复平静,询问他们:“你们在酒店也待了差不多20天了,是否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这……”杨天锡摸了下额前的长发,低语道:“塞维利亚银矿公司对我们的态度出奇的好,我们在这家酒店入住不久就来联系我们,说他们是会长大人的合作伙伴,不光答应尽全力寻找您的下落,还为我们升级了房间,帮我们购买了许多急需的日用品。”
“是啊,今天还是他们的人通知我们您已到酒店,所以我们才气喘吁吁地赶了来。”林薇连忙点点头,并补充道。
顾悦曦则没有言语,接着陷入了沉思,看来侯绍春送给她酒店豪华套房的房卡以及自助餐厅的贵宾卡完全不是一个巧合,而是塞维银对他们采取的一系列计划之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