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若用文言文写作,也不是不可以,但最起码,得将故事写出来,人家祖师爷蒲松龄写的就是文言文,就很有故事感,逻辑也不差,所以《聊斋志异》这部作品,得以大火,流芳百世。
但是有些人不仅连故事都写不出来,甚至为了让自己的作品具有一定的‘文学性’,还滥用词汇堆砌,一些地方,根本就是词不达意。
当然,更有甚者,为了让自己的小说看起来‘高大上’,不会用文言文,还偏用,这就导致全篇陷入了不文不白的尴尬境地,这是一部小说作品最大的忌讳。
孟川尽量避免这些新手容易犯的问题,直接将自己的作品定义为通俗话本,换句话说,就是生前写给人看的,不是死后让人拿来怀念的。
前世一些作家,做不到改变,执拗的性格使其无法迎合市场,还偏说编辑不识才,读者文化水平太低,看不懂自己的著作...都是写文字拿来卖钱的,说这么高尚作甚?
这岂不就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真要是一心只求文学性,就别靠书赚钱,想靠写书赚钱,就放下身段,多去学习。
这是孟川总结的经验。
无论前世今生,他都认为,真正的有才之士,是不会被埋没的,当然,除了那些自诩不凡的‘天命作家’,这种人一向偏执的认为,自己作品不火,不能怪自己,要怪就怪编辑不给推荐,读者不给打赏。
殊不知,不懂得‘应时思变’的作家,肚子里恰恰是没有多少墨水的,不仅无才无德,整日还无病呻吟。
孟川不想做这种人,所以他必须要结合当前世界的文化,突出自己的写作手法,来思变图强。
所以,就有了改良版的‘煞鬼篇’出现在陶大郎的手里。
他从不觉得,自己写书是为了文学,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一名读书人或者文人,他只是一个俗人,靠写书谋生,仅此而已。
先历世俗,后知大雅。
只有卸下伪装的俗不可耐,才是最为尊贵的‘雅’。
“好!好!好!写得好啊!一眼就透,无需细细揣摩,不料孟兄你初写通俗话本,便就达到如此境界,当真妙哉!这煞鬼外貌、怕网和避煞方法,写得也是神乎其神,当真确有其事?”
陶谦看完整篇故事,赞不绝口。
孟川不假思索道:“假假真真,真真假假,有人信便为真,不信便为假,这东西,哪儿说得清楚?”
故事里都已经交代了,切勿按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