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我是不信的,而那座义仓,能令你如此重视,只怕并不是简单让你来掩人耳目用的,你让我们都以为,你开设义仓,是将那些商贾给的银子全部还之于民。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很好,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们当真便下意识认为,义仓是你销赃的手段,然后我们都不会去太过关注了。”
孟川不在说下去。
因为光是他命人在义仓翻出的这几箱银子,就足以定下徐海容的死罪了。
“原来如此。”
徐海容摇头一笑。
“你很聪明。”
“输在你的手里,不冤。”
“只是...你是为了辛家的事情来到金乡县,而李佑才已经死了,即使当年辛家之事由我一手策划,但我也只是给了建议,算是从旁协助,毕竟真正想让辛介死的人,是李佑才。”
“他都死了,你为何还要和我过不去?”
徐海容不甘心,想问个明白。
孟川只说了两个字——公道。
“公道?”
徐海容喃喃一声。
孟川坚定的点了点头,“公道。”
徐海容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两个妇人冲了出来,是他的妻妾。
“老爷,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谁啊?竟敢闯进我们县衙?”
“老爷,妾身听到动静便赶来了,到底怎么了?”
这两个妇人,衣衫不整,骚气外露。
刹那间。
徐海容双眼一寒,竟然拔出身边捕快的长刀,牢牢握在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那两个妇人。
她们皆死不瞑目。
估计她们怎么想都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男人,会突然朝向自己拔刀。
“这两个妇人,原先都是陪酒的娼妓,留着她们,不知道会暗地里背叛我几次,在我临死之前,杀了她们,不过分吧?”
...
谭坚的手下应岩,亲自给徐海容拷上了枷锁。
待将他关往地牢的时候,他特意在孟川面前有所停留。
徐海容看了看他,瞧得很是仔细。
孟川感到困惑,问道:“不知徐大人在看什么?”
“在看曾经的我。”
徐海容留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在孟川的眼中,留下一道背影。
一道渐渐远行的背影。
对于徐海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