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却前途无量,如此说来,那说书岂不就是小道?”
“话不能这么说,也有可能是世间说书人,没有走到一个极致,倘若走到极致了,成圣做祖,也不过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还是不敢苟同,说书人讲的书,归根结底,也是来源于你们家所写的杂文,你们为宗。”
...
二人谈话期间,已经快将整条街道逛完。
突然。
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带着面具与僧帽的‘乞丐’。
姜天涯一眼就认出了他,“济疯子,你不去找酒肉吃喝,怎么有闲功夫跑到这里来闲逛了。”
济疯子笑了笑,“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姜施主,这不是没钱买酒肉了,想着跟您施舍点?”
姜天涯从腰带里拿出半两银子,扔给对方,“不用还。”
“这是贫僧凭本事施舍来的,为何要还?”
“你这和尚,佛门规矩都快被你败坏光了。”
“姜施主往年可很少来这里,为何突然来此了?”
...
闻声,姜天涯笑道:“是我旁边这位孟先生想来看看,忘记向你介绍了,这位便是千里之战的孟川孟子渊。”
“原来是孟施主,阿弥陀佛,孟施主,不知可否施舍点钱银?”济疯子毫不见外道。
孟川莞尔一笑,也扔了半两银子给他,“禅师还真是有趣。”
“嘿,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犹如坠魔道。”
济疯子将银子揣在怀里,走向远方,摆了摆手,示意告别。
“给你说了吧,他就是一个疯和尚,不过说来也难怪,无论他怎么疯,灵隐寺的那些和尚们,除了少数几个,大多都还对他挺尊敬。”
姜天涯感到困惑。
孟川好奇问道:“他看起来年龄和你我差不多,怎么可能是法慧大师的师弟?”
“法慧说他乃是罗汉转世,他不配当济疯子的师父,便代师收徒。”
“原来如此。”
......
徐贤家中。
卧房内。
白浅正在为徐贤宽衣。
后者说道:“那书生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看他就是一个疯子。娘子,你今夜也着实有些鲁莽,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议论陛下和皇后?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相公...妾身知道了。”
白浅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