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负责的,所以你别在我面前装。”
“你的意思是我跟受害人家属告了密?”沈清朝方依珊走近一步,“说话讲证据,我怎么说的,又说了什么,请你一一说清楚!”
“你怎么说的?当然是嘴!”
“那我具体说了什么?”
“说我们小婉背后嘲笑别人,我们家小婉心底善良怎么会嘲笑别人,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
沈清笑了笑,没有说话。
方依珊知道沈清不屑于解释,她继续说道,“沈清,我这么多年对你不薄,供你吃喝供你上学,你怎么瞅准机会就想害我们!”
“说完了吗?”沈清问。
方依珊气哼哼地不在做声,她知道一般沈清这么说话,接下来肯定会掉头就走,这么多年她就是这样喜欢装清高。
而她方依珊就是喜欢她装清高。
她走了,剩下的话还不是由她方依珊来说。
但是沈清没有走,她不仅没有走还从包里拿出一本工作手册亮到方依珊面前,说道。
“我知道不懂我们这个行业的规定,不过我可以免费对你进行一下科普,我是一名尸检法医,工作职责是对犯罪现场或是死亡人员进行检测,我检测尸体、作案工具,并判断死者是自杀或是他杀,但我不是刑警,不会管一个死者的自杀原因只会判定她是怎么死的,所以沈小婉有没有取笑别人,从我的专业领域是无法得知,你的证据不成立。”
“就算跟你的工作无关,难道你不会捏造事实吗?”
“捏造事实,怎么捏造,自己写一份遗书然后告诉办案警察死者是因为生前被同宿舍的室友嘲笑讥讽才轻生的?或者是我故意跑去跟死者家属撒谎?”
“你以为你做不出来?”方依珊反问。
沈清笑了,她转身看向闵元春,“闵阿姨,您是一名作者,您觉得她编的这个故事逻辑思绪严谨吗?”
闵元春没有回答,而是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因为她觉得方依珊的说的话太可笑了。
果然,沈清开始一一推翻,她再次转向方依珊,“好,我们来假设我刚才的话都成立,第一条我冒充死者写遗书当天的物证全部是在案发现场收集的,我自己写一份遗书,我是有多聪明,在去案发地点之前就知道死的人是沈小婉的室友?还在去的过程中用死者的笔迹写一份遗书放在现场?第二条,跟死者家属撒谎?我通过什么撒的谎,手机短信或是打电话,要不要现在我们去营业大厅将我的通讯记录打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