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藏冰窑给塌了吧?”
郭三娘摇头:“那边本没有冰窖的,离任家最近的一个冰窖也要好几里地的。”
这就排除了任家藏冰的可能性。
郭三娘就是爱看个热闹,她也没啥头绪,就当是一件稀罕事说给江楹。
江楹听的也很有兴致。
春梅一边听一边补充:“听说地塌的时候把任家老小都吓坏了,一家子不敢呆在屋里,都是在外头打的地铺。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整件事情补充完整。
江楹听后笑了笑:“只是地塌了,人没事就是最好的事情。”
这话倒也是。
但怎么想还是觉得任家真够倒霉的。
两个人走后,江楹也有点心虚。
毕竟这事还是她的杰作呢,虽然她是为了任家好,可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子,倒是把任家人吓着了。
一连几天,任家都安静的过份,就连任小妹的丧礼都是特别低调。
任小妹丧礼过后,任老爷就病倒了。
任家四处寻名医给任老爷瞧病,可不管怎么瞧,任老爷都一点不见好。
江楹让春梅打听了一回,据说任老爷老是说冷,躲在屋里不出来,还要盖好几层的被子,就这还说冷,非得让屋里生上炭盆,让任家一家了都特别无奈。
等着谈骐回来,江楹把事情和他说了:“任老爷肯定是接触过冰晶的,所以才会这么害怕冷。
谈骐沉吟一下“我去看看”。
他还真去了任家。
回来以后,家里的灶就被征用了。
谈骐做了好几个菜给送过去。
这几个菜专门指定是给任老爷的。
任老爷已经病的七死八活了,好几个大夫来看看就说准备后事吧。
任大郎看任老爷这样受罪,就想着与其这么着,还不如死了干净,但又觉得这么想实在不孝。
谈骐的菜送来的时候,任大郎就闻到了菜的香味。
任老爷闻到味道就要求尝一尝。
任大郎给任老爷盛了点菜,任老爷都不用他扶便坐了起来,接过碗就开始吃菜。
很快,半盆子菜吃完,他打个饱嗝,又吃了点饼,撑的肚子都有点难受。
吃过菜,任老爷突然间就发现他不那么难受了,身上的疼也减少了很多。
原先短缺的精神这会儿也找被补加来了。
他整个人坐了起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