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了!”,大概那饕餮真的做到了的时刻,也就是它暴血而亡的时刻了。
晶晶是一个感性与理性并重的女孩,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子。而且,她还是一个很矛盾的女孩子:既传统,又前卫;既胆大,又胆小;有时大大方方(比如在医院里伺候恩人的时候……,又比如从来也不习惯于裸*睡的她居然敢在他家、他的房间、他的床上、当着他的面裸*睡),有时又会怕羞,羞到心里慌慌,胆小的要命,那就是现在。
透过磨砂玻璃,姑娘能清楚看到那一块帅哥形状的剪影,丝毫不会因为变形而对那英伟的身姿造成美感上的影响。她只看了一眼,或许两眼,就不敢再看映在玻璃上的那一抹好看的形象,胡乱冲洗了一阵就慌手慌脚套上了自己的衣服……而身体表面甚至有些地方的皮肤一开始就是干的,根本没来得及和水有一个亲密接触,更不可思议的是,惊慌中连内裤都穿反了。
直到扣上外衣的最后一颗纽扣,易晶晶驿动的心绪才忽然放松,渐渐趋向平稳。她暗呼好险,如此一个冰清玉洁的纯情女孩差点被一个胆大妄为的又坏又轻浮轻佻的女孩给夺了身体的控制权!
那坏女孩一心想要把门外的帅哥拉进来,来个鸳鸯戏水水长流!
冲出卫生间的门,易晶晶两腿打颤娇*喘连连,长长的头发还是半干不湿的。
东野承欢见状急忙架住她,不无担心地问:“怎么了?”。她只抬眼瞄过他的鼻尖又赶忙惊恐地偏开目光:“没……没什么,里面有些憋闷”,脸像是被洗脚水给烫了,热辣辣的,止不住阵阵升温,她感觉胸口里面有一只异形已飞快地孵化成形,开始觉醒躁动,随时可能冲破她的胸膛扑到他身上撕他的衣服。
凭着仅存的本能,她推开他,慌不择言:“你……你赶快去洗……去洗”,离了他的怀抱,异形忽失目标,终于没能冲破她的胸膛,这才缓缓沉寂了下去。
就在东野承欢紧张微抖的手就要触碰到那扇要命的卫生间小门的那一时,易晶晶的体内又有不明生物蠢蠢欲动,极力在她耳边吹奏挑战她心理承受能力极限的靡景之音,惑乱她那一颗懵懂的少女心。此时她的心,已变成大脑的奴隶,而脑瓜子里面嗡嗡的,各种教人三观尽毁的多年来不可避免接触到的坏东西全都在这节骨眼上活跃起来,更有一股神秘而无可抗拒的强大力量支配着这一切,无序却目标明确地冲击着她里面那道脆如累卵的名为‘守身如玉’的防火墙。
她以为自己就要被肉体招安,这么多年辛苦筑就的贞洁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