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害羞问：“能跟你牵手吗？”
林默沉默了。
一双漆黑瞳眸落在白桑身上，看见那小脸上各种小表情。
气氛有些安静。
白桑以为林默没听清，她微微仰起头，害羞中带着期盼，“林默，我能跟你牵手吗？”
一直以来林默都没拒绝过她。
也是让她胆子变大原因。
“不行。”薄唇微启，眼睛里面毫无波动。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也是清冷。
白桑没想过林默会拒绝，眼眶微微泛红，然后低下头。
反派对自己太好，以至于她觉得不会拒绝。
顿时有些难受起来。
林默看见她在预料之中难过，却也没说什么。
只是站在白桑面前。
过了好一会，白桑才低声委屈道：“好吧。”
林默薄唇微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