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成了官?老天无眼,怎叫此奸滑将来成了气候......”
夏安铎冷冷地抬起头来,似乎对孟子临十分不屑:“奸不奸滑倒不知晓,也与我无关,毕竟我与这张辰未打过交道,与他并无私仇。
只是若坐视此人在我治下转了官,将来九泉之下我有何面目去见先父?我并非故意为难张辰,可他偏偏姓张!还是华阴张!西贼之后,焉能做官?”
孟子临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只要夏安铎愿意帮着他对付张辰,便是同道中人,闻言只点头道:“夏兄说的是。既如此,我们便托辞不去王知县那里商议罢了!反正他很快便要上京了。”
“拖是没法拖的,哪能拖十余日?”
这时夏安铎灵光一闪,又脱口道:“不如便允了此事!”
说出口之后,夏安铎细想了一下,再解释道:“我忽然有个想法,王知县既铁了心举荐张辰转官,我们若再三阻拦免得要与他交恶,将来相处未免难过。
干脆遂了他的愿,便让那张辰转了官身,只是任职的地方却可以设法动一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