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桌上?”
“但我桌上没有,那它到哪里去了?”
尹节和黄楚面面相觑,看来真是被钱晋拿走,这下子麻烦大了。
王禄恨得暗暗咬牙,该死的阉宦,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行事?
“官人,现在怎么办?”
王禄沉思良久,便坐下写了一张纸条,递给尹节。
“你去一趟曾相公的府邸,亲手把这张纸条交给他的管家,再跟他说,西军有人给曾相公送封信,我愿亲自代劳登门拜访。”
“遵令!”尹节接过纸条快步走了。
......
这两日曾公亮有点感恙,在家中躺了两日,与其说是感恙,不如说是被他儿子气病了。
今年天子念在曾公亮劳苦功高,便赐给长子曾孝宽一座宅子,四十多岁的知审官院事曾孝宽终于正式搬出去独立建府,但就从那时候开始,曾公亮便发现长子渐渐不听话了。
其实一开始曾孝宽为官后,便不少与自己作对,但曾公亮只觉得儿子是秉公办事,倒也有可取之处。
可前几日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曾公亮痛心疾首,一气之下病倒,他的长子,审官院的头头,竟然在天子面前大肆诽谤自己,说自己昏庸老迈,根本就没有能力处理政务,不宜为相!若不是宫里有人偷偷告诉自己,自己还被瞒在鼓里。
曾公亮惊怒交加,派人去找儿子前来对质,但曾孝宽怎么也不来,曾公亮最终气得病倒。
虽然病倒,却不是大恙,调理两日,他已经渐渐康复了。
更重要是,曾公亮想清楚了一个道理,长子突然与自己反目,这与天子的默许肯定难逃干系,可不是么?
如今朝中的许多重要职位,都被天子悉数换上了年轻的变法一派,而自己并不支持变法,但将近七十岁却占据了首相之位,长子在这个时候发难,这仅仅只是巧合吗?
曾公亮一向是往好的方面想,既然天子要利用长子对付自己,那就说明自己的相位一时半会儿还比较稳定,天子不敢轻易更换,正是想通了这一点,曾公亮精神大好,准备明天上朝了。
曾公亮已经从病房转到了书房,书房内,曾公亮正在听小儿子曾孝直给他说一件重要之事。
“就在刚才,钱总管找到孩儿,他让我转告父亲,请父亲能适当协助。”
曾孝直目前在翰林院为官,今年三十五岁,是曾公亮的宠妾所生,聪明练达,是曾公亮最器重的儿子之一,尤其现在长子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