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沉吟一下道:“我知道你定然有办法联系上清河侯,只是你怕担风险,但这件事事关重大,我必须要联系上他,这件事和你、和你们种家没有关系,一切风险我来承担。”
“那你可以去找你的同乡王禄王知事嘛!他可是大官,我想他是有办法的。”
张辰摇了摇头:“你在逗我么?变法派和太后一党可是不共戴天,如果可以找他,我还来求你做什么?”
种朴低头半晌道:“不瞒你说,侯爷昔日曾经给我父亲说过,如果以后种家有什么紧急情况,可以找御医张太丞给他送信,但我们一次都没有用过这个关系,也不知道这个张太丞究竟可不可靠。”
张辰知道种朴能够做出这个决定不容易,看来自己也没看走了眼,这小子果然对朋友十分讲义气,而且口风很严,他又问道:“可有什么信物?”
种朴犹豫一下道:“有半块玉佩,父亲去河东后便把它给我了,回头我拿给你,但你用完后要还给我!”
张辰点点头道:“阿朴,兄弟在此多谢你了!”
种朴的眼睛里忽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你就不怕我告诉王知事,你擅自瞒着变法派去找清河侯?”
张辰哈哈一笑道:“如果是你阿朴去告状,那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