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只看两种病,一是连儿子也看不好的病,其次便是对方愿出五十贯以上的诊金,也可以直接找他看病。
张辰没有唐突地直接进府门,而是来到医馆,一名小药童站在门口对张辰道:“很抱歉,官人,医馆已经关门,除非是急诊,一般都不接待。”
“我找张太丞,他在吗?”
药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我家老太丞在是在,但他一般不出诊了,更不用说现在,如果你看急诊,我可以去请刘医师,诊金和白天一样,三百文钱,如果官人一定要找馆主,现在这个时候就要两贯钱了。”
张辰直接取出一锭十两的黄金:“这是十两黄金,我要找张太丞!”
“好吧!官人请进来坐。”
对方拿出了十两黄金,相当于一百两现银,药童岂敢怠慢,连忙将这位非富即贵的年轻官人请进了医馆内堂,又让另一个小童上茶,他自己则跑进内堂禀报去了。
张辰坐在内堂喝茶,一边打量着内堂,内堂布置很简单,中间是一张八仙桌,周围有四把椅子,他坐的地方是主客位,旁边是一张小桌子,地上铺着木板,看起来寻常无奇。
但头顶的一块牌匾却让张辰看出名堂,金边牌匾上有四个大字,“悬壶济世”,张辰一眼认出底下的署名印章,竟是英宗皇帝亲笔所书。
这时,大堂外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只见一个老者负手走了进来,他头戴平巾,穿一件半旧的深衣,正是名医张济世,他保养得极好,虽然已五十四岁,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
“阁下不是来看病的吧!”张济世走进内堂便淡淡笑道。
名医讲究望闻问切,他看了一眼张辰的气色,便知道张辰没有什么病症,而且拿十两黄金来求医,明显是别有隐衷。
张辰起身行一礼:“在下御史台张辰!”
张济世顿时恍然,咧嘴笑道:“原来是名动东京的少年御史啊!失敬了,请坐!”
两人分宾主落座,张济世笑道:“张御史是办案需要我帮忙吗?”
“我是想请张太丞替我送一封信。”
“送信?”
张济世笑了起来:“我做了四十年的御医,还第一次有人让我送信,不知张御史想给谁送信?”
张辰从怀中摸出半块玉珮,放在桌上,张济世看见玉珮,顿时脸色大变,他连忙挥手,将门口的两名小童赶出去,又对张辰道:“请到诊室说话!”
内堂里面还有一间小屋,是张济世看病的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