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色彩装饰也很漂亮。”
“别提了,大春那个蠢货,居然买了几顶黑顶的帐篷回来,他说是咱们房州家乡的风俗,被我臭骂一顿,没办法,我才去买来布幔将帐篷包上。”
张辰不由哑然失笑,这确实是老家的风俗,谁家失火后,就要新建的房梁上挂一幅黑布,表示以土克火,一般是不用白色或者红色,但这可是商铺,怎么能用黑色,所以说周大春还是个死脑筋。
“我家郎君也把他骂了一通!”
张辰一怔:“周兄回来了?”
“官人不知道吗?中午就回来了,如今他在新会馆呢!”
“嫂嫂去忙吧!我去一趟。”张辰翻身上马,带着张龙和李岩向汴河旁的房州会馆新址疾奔而去。
不多时,张辰赶到了汴河旁高大崭新的房州会馆前,在大门正好遇到周博送一名朋友离去,周博自然也看见了张辰,笑道:“三郎,我还正要让人去找你呢!”
张辰把马交给张龙,跟随周博走进大门:“周兄怎么今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会过几天再来。”
“还不是为了你的婚事,那里稍稍处理好就赶回来了,一进京便给了我迎头一棒啊!”
张辰知道周博指的是失火一事,他沉声道:“放火的凶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我不会饶过他们,一定会让他们加倍偿还!”
“算了,本来虹桥的店铺我就嫌它太旧,准备拆了重建,正好趁这次机会重建。”
“但损失很惨重啊!”
周博摇摇头笑道:“三郎,生意不是这么做的,你是按照市价来算损失,当然觉得惨重,可如果你按照本钱价来算货值,也就两千来贯钱,损失并不大,只是失火太晦气了,让我心中着实不舒服。”
好友二人在客堂坐下,周博又问道:“我听内人说,你把家人都送到城外去了?”
张辰点点头:“这段时间我得罪的人比较多,结果房州会馆也给烧了,我怕他们有危险。”
“谨慎一点是对的,官场上的斗争激烈无比,而家人始终是官员的一大后顾之忧,没办法,只能委屈他们了。”
这时,张辰见小桌上有一份造屋的图纸,便拾起来看了看,果然是新店铺的图纸。
周博笑道:“刚才是造屋店的牛大掌柜来拜访,这是他留给我一份图纸,面积和虹桥的老店差不多,他答应一个月内帮咱们造好新店铺,全包开价五千贯,包括三口水井和院子里的几棵树木,但不包括门头,门头很贵,像清河茶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