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窦氏满不在乎地说着,吩咐婢女银莲为她梳妆,准备出去接驾。
大厅里皇上厉正深一脸不悦,遣退了所有的下人,用手指着太后窦氏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母后,朕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动敬宣王吗?为什么你就是不听?竟然让刘天师在敬宣王的解药里下毒,你这不是让敬宣王怀疑朕吗?”
“怀疑了又怎样?如今深儿你是皇上,你没有必要怕他,大不了杀了他便是。”
太后窦氏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着。
“妇人之仁,妇人之仁,母后,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朕早就对你说了,敬宣王并不如表面这般好对付。他与四方诸侯的关系远比朕要铁的多。朕要动他,便要将四方诸侯一并拔除,到时候夏邑国必将大乱,朕想要的不是这个局面,你懂吗?”
皇上厉正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指着太后窦氏厉声喝道。
“以哀家看,是皇上多虑了,敬宣王无权无势,四方诸侯怎么可能听他调令,只要杀了他,皇上再对四方诸侯加以封赏,安抚,相信他们的心,必然归顺皇上。”
太后窦氏还真不信这个邪,她眉头蹙起谏言着。
“你……糊涂,他们的兄弟情是马背上打出来的,那是生死之交。而朕呢!朕只是一个帝王,帝王与他们隔着心的。@*~~而他们的情谊却是金钱地位不可动摇的,你根本不懂。朕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不准再打敬宣王的主意,否则朕恐怕要大义灭亲了。”
皇上厉正深几乎是大吼出声。
“你敢……哀家是你的母后……”
太后窦氏简直不敢相信,她的儿子竟然敢如此对她。
可当她看到皇上厉正深森冷的眼眸时,最终软了下来:
“罢了,罢了,哀家不动他便是。反正以后没有刘天师的药,压制他体内的“血魔之毒”,他体内的“血魔之毒”早晚都要发作,变成嗜血狂魔,到时候,人人得而诛之,就不用哀家动手了。”
听太后窦氏提起“刘天师”,皇上厉正深的眼眸再次深邃的起来:
““刘天师“金蝉脱壳”可也与母后有关?””
窦氏丹凤眼一挑:
“是又如何?刘天师是我们的人,难道皇上也要为了厉正南杀了他?”
“他在哪里?”
皇上厉正深不答反问着。
“他去训练那俩个孩子了,哀家是绝对不会把他交给皇上的,皇上就死了这条心,刘天师对哀家是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