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竟然敢如此对侯爷说话,小少爷们遇难,侯爷心里也不好受,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听到颜玉之言,阿威立刻伸手一指颜玉厉声喝道。
“我咄咄逼人?若你的儿子遇难,你会沉默不语吗?”
颜玉凤眸高挑,毫无畏惧地反问着。
阿威无言以对,只好悻悻然退到了康明年身后。
“本姑娘的儿子乃是敬宣王义子,他们的身份一点也不比侯爷之子低下,在京城时,敬宣王一直跟本姑娘说,南朝侯是他大哥,他敬重于你,说你一向处事公允,不会徇私。
可如今敬宣王的四个义子,却都在侯爷府上遇难,
侯爷是不是要给他一个交代?
船怎么可能无端溢水,敬宣王义子与侯爷的俩个儿子同时上的船,为何侯爷的儿子安然无恙,而敬宣王义子,却全都死于非命?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谋杀?”
颜玉眸光冰冷,神色锋利,声音更像淬了毒的刀子,厉声质问着。
听到颜玉之言,南朝侯康明年眸光一凛,发出一声厉吼:
“康仁、康慈,你们给本侯滚过来。”
听到康明年呼唤,康仁、康慈颤巍巍从远处走了过来,“扑通、扑通”全都跪在地上。
“说,到底怎么回事?”
康明年来。
回渡步,颤抖的手指着俩人,厉声喝道。
二儿子康慈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父亲的眼睛,俩只手有些紧张地磨蹭着。
大儿子康仁则深吸一口气,有些大无畏地说道:
“回禀父亲,我们是约了四位弟弟游湖,可不知为什么,船突然溢水,当时我与康慈一慌,便施展轻功飞了出来,可四位弟弟却……”
“就这么巧?船什么时候溢水不好,偏偏我的孩子们刚上船,就溢水?”
颜玉的眼神深寒阴冷,肃杀嗜血,简直比狼还凶狠,没等康仁说完,便厉声打断了他。
“哎呦!妹妹,何必冲着俩个孩子,撒如此大脾气呢!做人要大度,阎王叫人三更死,他们绝对活不到五更,是这几个孩子命薄,真是让人惋惜。”
颜玉话音刚落,便从远处缓步走来一个女人,穿着火红的衣衫,是那般刺眼,说出来的话,更是刺耳难听,正是康明年的大夫人苗氏。
“啪啪……”
听到苗氏的话,颜玉冲上前,二话不说,就是狠狠俩巴掌甩了过去。
“你这个***,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