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变得阴沉,许七安抱着手指可怜的蜷缩在苑兹稳病房中。
外边的云一会儿变成小白兔,一会儿又变成大灰狼,大灰狼追逐小白兔的戏码在女孩脑海里上演,她这会儿的状态不就像那只被大灰狼追逐的小白兔嘛?
还是那种毫无退路的小白兔。
外面的阴霾渐渐变得更深了,这才晌午,透过窗子,女孩已然看到黑幕一点一点的降临峄城。
病房外的脚步声也越来越混乱,好像除了找许七安的那几个小护士,还有别的人在来回走动。
“喂,见到一个大概这么高的女孩了吗?长得挺漂亮的...”房间内的女孩依稀听到外面有人在争吵,来来回回有好几波人都在找一个孩子。
这帮作协的狗腿替苑兹稳找替罪羊,还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吧?
轻轻靠近门口,这样许七安便能更加清楚的听到外面的谈论,“听说苑兹稳早就为自己找好了接班人?”
“怎么可能呢?你是说他的养女?”
走廊里两个男人在讲话,听谈话内容像是作协里的人,而且和苑兹稳不是一路人。
“你可不要小瞧了苑兹稳,你以为他没了,峄城就是你的天下吗?等着吧!”
“进去吧,说不定还有别的希望呢?”透过门缝,许七安看到男子欲推门而进,环顾四周并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苑兹稳住的房间虽说是贵宾级别,但是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人来探望,所以房间略微狭小,加上苑兹稳重病在身,更没有那些多余的摆件和装饰。
慌张的许七安已然明白现在自己就是峄城市最大的敌人,万不可让他们发现自己,眼神锁定,打算直接钻进苑兹稳病床底下。
“是你们?谁来跟苑兹稳交一下住院费?”
“开什么玩笑?堂堂峄城作协会长交不起住院费?廖医生别逗我们了!”
只见廖无常不慌不忙的看着自己手中那一沓厚厚的病例,翻了好久,才找到苑兹稳的那一本。
“你们可知苑兹稳何时患病?为何不来就诊?”
难道苑兹稳早就已经病了?怎么协会里面都不知道?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些话,最终对廖无常笑了笑,“我们又不是医生?又怎么得知苑兹稳患病呢?”
尴尬的摇了摇头,“缴费处在哪?”
男人指了一个地方,转头进了苑兹稳病房,环顾四周,并没发现许七安的影子。
“咦?刚才不是在这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