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算是许七安,也好像一直是焦点般的存在,现在呢?她不过是一个主持人,快乐和焦点一样都不属于她!
而世界的另一端...
微醺状态下的苑汪洋一边与来者敬酒,一边夸耀着整个NEW文化传媒,“怎么样?来到峄城的感觉如何?我告诉你,就今天台上那个...最中间的是许七安,我老婆...”
“讲什么?你老婆?不是发誓单身一辈子的嘛?怎么,看上人家了?”
酒桌上的推杯换盏,一瓶接着一瓶的酒杯散乱的交叉在一起,黄橙橙的酒水与白亮亮的酒水混乱的碰撞着,啪、嘭,一次又一次的抬手、摇晃。
“瞒怀,怎么回事?不给我苑汪洋面子?满上满上...”苑汪洋数落着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小伙子,看起来很年轻,大眼眶,清秀消瘦的脸庞缩在高领毛衣里,双手却瑟瑟发抖的捂着叮咛作响的手机,“来来来,怎么会呢?我敬大家,我干了,你们随意哈!”
愣了一会儿,有点上头的小伙子扶着栏杆望着那一江春水,“呕”似乎是喝点有点快,又或者是想起了旧人,瞒怀脸上的情绪溢于言表,微红的脸庞一直绵延到脖颈,只是那道疤看起来有些刺眼。与瞒怀的整个人设背道而驰。
扑哧扑哧,听到水花的声音,瞒怀再一次拉紧毛衣,高傲的脖颈缩进毛衣里,露出那清秀而又消瘦的脸庞,“你怎么过来了?”
“瞒先生?您让我调查的人,就是那个今天剪彩的,叫许七安...”
冷风吹在江面上,书生的声音像冰刀一样刺进瞒怀的心脏,十二年前,也是有一个人突然跑到瞒怀身边,兴奋的告诉他,那个女孩的名字,心脏控制不住的发抖,瞒怀捂着胸口的位置,强抿了一口酒水。
等瞒怀再一次走进苑汪洋那桌时,酒水明显的已经换了好几拨,而饭菜却还是一副从未动过的样子,“对对对,刚才说的就是他,瞒怀...”苑汪洋一把拉住瞒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杯酒。“比我小好多呢,现在在国外开公司,这些年可是没少下功夫。”拍了拍瞒怀的肩膀,一杯酒水全部饮尽。
“没错,你说许七安啊?她还是太小,不过有苑家的扶持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嘴角巴巴的一直没有停过的苑汪洋第一次这么开心,酒杯举起又放下。
“听说,她现在是公司的董事长还兼任会长的位置?小苑,不是我说你,你再喜欢人家也不能把整个苑家的产业都交出去吧?”坐在苑汪洋旁边的是苑汪洋的舅舅,平时生活在南宁,“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