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在眼镜上,视线在水汽蒙蒙中一次接着一次的模糊,头脑也不是很清醒的在胡思乱想着,一晃十多年都过去了,这么些年他究竟又得到了什么呢?
亲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优秀、一个比一个学有所成,难道他的目标仅仅是“许七安”嘛?
“怎么会呢?你说今天上台的那个女孩子?一看就比苑汪洋小好多,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攀上了苑家...”
“谁说不是呢?不过身材确实出众,好像还是那公司的董事,小小年纪手段不少嘛~”
路边互相搀扶的酒汉,一个锒铛没站稳,啪,血肉模糊的脸倒在雨水中,“她是你能玷污的嘛?管好自己的嘴巴!”啪,拳头一下接着一下的捶在男人脸上。
鲜血浸染了男人的整个手掌。
“你谁啊?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大爷是谁?”
“嘘,赶紧住嘴吧,是苑汪洋!”旁边的一个酒汉赶紧拉住血肉模糊的那只拳头,“赶快走吧,姓苑的能为那女孩豁出命来!”
哗啦啦,雨越下越大,窗户边一片接着一片的雨水清洗着那盆玉兰花,临近寒冬,没想到那花居然还开着,零零散散的花瓣好似枯萎,又好似在酝酿着新生命。
纱布一圈又一圈的缠绕着,一不小心打结了,扯掉又重新开始缠,原本三分钟就能做好的事情,那男人竟然缠了十分钟之久,还没有弄好。
“先生,要不我来吧?”抱着项目策划案的小蔡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十分钟的功夫,他家先生打架能把自己打进医院来,都快三十的人了,应该挺老实稳重的啦,怎么?
难道是因为许七安?可是她不是在后台嘛?
“放着,我自己来!”拍掉那双白皙的手,血肉模糊的双手交替互相缠绕着纱布,裹了一圈又一圈,好不容易缠好一只手,另一只手又开始渗出血迹来。
“医生,帮忙重新给包扎一下吧...”
“不好意思哈,这边还有两位受伤比较严重的,我这里有些消毒水和酒精,小伙子你先重新给他消一下毒吧。”
果然,顺着护士的视线看过去,担架上躺着两个血肉模糊看不清楚面容的脸,这两货不会是被苑汪洋打的吧?嘶,勉强的看了一下手足无措的男人,又看了一下正在等候治疗的那两家伙,他这是待在了一个老虎旁边?
随时有可能会被打的像那俩家伙一样?
眉头微微一皱,笑意上头,“苑先生,要不咱重新消一下毒?”
双手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