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释放出来要是有副作用怎么办？”
“知道会有副作用还敢接陌生人给的东西？”乔灵忍不住白了一眼，“放心吧，不会有事，我对里面的东西了如指掌。”
见她这样说，周秋雨才放心下来，旁边的其他人也点点头。
乔灵见小伙伴都点头同意，便一个用力，就捏碎了命理之石。
红色的气体如同烟雾一样弥漫开来，化成粉色的雾霾，散落在这充满人脸蝙蝠的天空之中。
一只只人脸蝙蝠从高空之中掉下来，几人赶紧找了一处住所，躲到屋檐之下。
“这是下起了人脸蝙蝠雨吗？”
周瑜不由得感慨道，“这是有多少人脸蝙蝠啊！”
“所以啊，无上人间那些家伙，不知道草菅了多少人命。”
众人心事重重，在这无数似生命非生命的异物死去时，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悲壮悯人的话来。
但这里面，不包括乔南晴。
因为她正一脸惊恐的看着，掉落在她面前地上的那只小人脸蝙蝠。
那张脸......那张脸，是......小鱼！
或许是第一次看到乔南晴露出这种表情，乔灵有些心急，“你怎么了，南晴姐？”
随后她顺着乔南晴的目光望去，却见那躺在地上微微挣扎的一只很小的人脸蝙蝠。
按照人类的年龄来说，应该还属于幼崽吧！
她不由得一愣。
阿策和齐叶也一同望过去，待看清那小人脸蝙蝠的面孔时，呼吸不由得一窒。
“小鱼！”
阿策走过去，想将她捧起来，乔南晴却拉住了他，“别动！”
然后她自己却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小鱼捧了起来，轻轻的拍打了它身上沾染的灰尘。
如同获得一个珍宝一般，将其捧到自己眼前。
小人脸蝙蝠还在挣扎，平时那张带着甜甜笑容的脸，此刻也满是扭曲和痛苦，以及无力和虚弱。
对于象征着死亡的人脸蝙蝠来说，生生不息的生命才是与浓郁的生机，才是最为致命的毒药。
地面上的人脸蝙蝠尸体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挣扎的挣扎，死亡的死亡。
模样惨烈至极。
它们或许也有爱着的人，或许也有人爱着它们。
但这个时候，它们如同被抛弃的孩子，只能在这里腐烂，在凌晨时分被装进焚化炉里化成灰烬。
只有乔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