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郑名仍然吃吃地呢喃道。
晏锦岫的梳妆盒子,竟然沾染上了害她的毒药。
一旁的晏锦洲却突然有些恍然大悟。
说不定是她早就服毒,再去参加宴会。
难怪那日,晏锦岫急切要尝她的吃食,看来是迫不及待地要找背锅侠。
突然,一段模糊的记忆疾冲大脑。
晏锦洲依稀记得,晏锦岫在要她的吃食之前,曾经对燕王妃说过,她想尝尝她碗中的。
但是当时被燕王妃婉拒了,说自己偶感风寒,怕过了病气。
看来,说不定自己是临时的替罪羊了。
晏锦岫是想为郑名扫清障碍。
燕王年轻果敢,早年跟随首辅大人上战场立了不少军功,是郑名争夺皇位最有威胁的竞争对手。
晏锦洲暗暗叹道,晏锦岫啊,你可真是为了三皇子殿下煞费苦心,差点把命都搭进去啊!
可惜,眼前这个男人并非良人。
他可不是愿意为了你舍弃荣华富贵的人。
踩着你的尸体上去,说不定你就能永远成为他心中的白月光。
晏锦洲越这样想,越觉得就不该救晏锦岫,全了她对三皇子殿下的一番情义才好。
全屋正是一片寂静之中。
这时。
一个小厮进来急禀:“殿下,首辅大人的府兵将我们团团围住了!”
郑名这下也顾不得晏锦岫的解药了,眉心紧皱:“走!出去看看!”
晏锦洲想跟上去,却被欧阳磊喊住。
“你去做甚?过来,好好学着。”
他用小拇指蘸了点毒粉,想让晏锦洲过来尝尝。
晏锦洲一阵反胃。
反问道:“师父,过了这么久,这都不知道是灰尘还是毒药了?能吃吗?”
欧阳磊却十分肯定:“我配的毒,一向都是保存完好,毒性一点都不会受损。”
“那您这法子也是有点太浪费命了!”
哪有样样都尝一尝的?
万一死了怎么办?
欧阳磊却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学医的样子,如果你不尝,如何知道病人真正的病症感觉,也不能知道脉象变化,这样就更不要谈配置解药了。”
这一番话让晏锦洲感到汗颜。
且不论欧阳磊对她这个徒弟怎样,但他对医学倒是一片赤诚的。
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