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见人不穿衣服一般。
于是,她继续劝道:“师父,您不是不知道,您在京城里的医术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谁人不知道欧阳神医的名讳?”
“九重天子寰中贵,五等诸侯门外尊,争似布衣狂醉客,不教性命属乾坤。这就是为您写的,什么天子诸侯,根本比不上您妙手回春,悬壶济世。这京城有段时间百姓争相让孩子们学医,可以说,都是受了您的影响。”
这一番夸奖,让欧阳磊不禁喜悦起来。
晏锦洲余光看见师父的笑容,乘胜加了一句:“再说,我是您的徒弟,若是我医不好,岂不也丢了您的面子?”
欧阳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套住了。原来说了这么一大通,就是为了让自己快点想主意。
但是这几句溢美之词却让他十分受用,听着也顺耳,于是懒得追究过错,像父亲宠女儿似的说道:“等吃过晚饭,我回房替你想个法子。”
晏锦洲顿时就喜道:“谢谢师父!”
“来,我推您去用膳。”
她谄媚地站在了欧阳磊的身后,推起木质轮椅向外走去。
门刚一打开,却又迎上一张讨厌的面孔。
不,确切的是两张。
郑名的身后,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和一个脸上长着长长刀疤的男人。
那个小孩,晏锦洲印象很深。
当铺,酒楼,还有郊外。
妥妥的一个熊孩子。
当初她还在想,什么样的人家养出这样一个孩子,看见郑名,她就有了答案。
欧阳磊坐着问好:“三皇子殿下。”
“欧阳神医。”
郑名礼貌异常:“两位可是要去用膳?本宫已让小厨房备好了饭菜,若是有什么不合口味的就及时和下人们说。”
接着他又指了指后面的一个丫鬟:“你来为夫人和欧阳神医带路!”
那丫鬟便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跑了过来。
晏锦洲此刻却发现一道寒光射向自己。
那记饱含不友好的目光,正是来自于郑名身边站着的小孩十天。
他直接没有接到任何命令就走近晏锦洲,然后禀告郑名:“殿下,请让十天把她拿下,发落到监牢去!”
拿下她?!
晏锦洲看到这孩子咄咄逼人的模样,刚想教训,却想到要看看郑名的反应。她倒真想看看,连郑名都不能将她怎么样,他底下的孩子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