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锦洲听了这话,心中大惊,但又突然明白过来为何在书中十天会对原主如此忠心。
但原主这个庶妹实在心思紧密,她将十天安顿在晏府的事情,晏锦洲和她母亲竟然毫不知情。
“你这下没话说了吧。”十天逼问道。
晏锦洲平静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夹竹桃的糕点?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
“我还是如此说,要是你真有证据,直接去京兆府尹告我,我绝不逃脱。”
十天气道:“若是我有证据,定然早就不会让你这个毒妇站在这里。”
张口闭口就是毒妇,嘴巴实在刁毒。
要不是欧阳磊拉着,晏锦洲恨不得冲上去打这个小孩两巴掌。
这时郑名听到“毒妇”二字,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这么多人看着,万一传出去,被有心人利用此事,做首辅大人府上与他府上的文章,这对他的名声实在有不良影响。
思及此,他开口道:“十天!放肆!夫人是什么身份,你敢这样说话?”
十天被突如其来的话语惊了神,立马垂下头去。
晏锦洲不是好斗之人,见郑名出面,便不想再多计较,说了两句客套话便要去膳厅用膳。
但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却发现十天那双眸子里尽是愤恨与杀意。
晏锦洲惊呼了句:“殿下。”
郑名茫然道:“夫人请讲!”
自从晏锦洲找来欧阳神医后,郑名的态度便由此转变了不少,对晏锦洲更是客气有加。
众人齐将目光投向晏锦洲。
尤其是欧阳磊表示特别不理解,走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吓成这样了?
晏锦洲难掩惊慌,但安定了几分:“烦请殿下割爱,让十天保护我的安全。”
郑名迟疑了一会,才问道:“夫人这是何意?”
晏锦洲是因为有些害怕,她接下来还要住在这府上一段时间,若是十天对她痛下杀手,她的小命肯定要丢在这里了。
所以,她要努力把十天放在自己的视线控制范围内。而且,一旦自己出了事,十天也逃脱不了责任。
晏锦洲解释道:“最近调配解药,我可能也需要出城采药,若是能得个侍卫在身边保护,我也能够更加安全;再者,殿下府上我不甚熟悉,十天侍卫待了多年,有些不懂的地方我也方便询问。”
郑名心里觉得这两个理由牵强,便想拒绝。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