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件事。
“这里头还住着一个外男,听说是夫人的旧相识,也就是在这个男人回来的那天,王琴才吊死在了厨房,老奴想请夫人解释一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钱婆子咄咄逼人道。
“不会是王琴知道了夫人的什么秘密吧!”
“真看不出来……”
人群中凡是嚼舌根的小丫头,晏锦洲都看着眼生,她这才觉得自己中计了。
但是她第一想到的,却是祁风要故意把云自清安排在自己房里惹人非议。
就算自己解释的清,也损害了自己在府里的威信。
石鵑躺在竹排上扯了扯润雪的衣角,她们站在人群中,看着周围竟有好几个随时应和钱婆子说话的丫鬟。
润雪俯下身子,耳朵凑到石鵑唇边。
“润雪妹妹,夫人身份高贵,不能在后院动粗,但你比那个钱婆子的品级高多了,直接带了丫鬟把她先摁下来再说,若是再有闹事的也一并抓起来,这样才能暂时帮夫人解围。”
石鵑说话声音虽轻,但是清楚地落到了润雪耳中。
润雪默契地点了点头,正吩咐了几个身边的丫鬟准备动手,一抹深紫色长袍就映入眼帘。
后头跟着一路小跑的林若音。
“你说夫人和那外男是什么关系?”
祁风的脸色铁青,吃人一般的表情看向钱婆子,厉声喝道。
比起对钱婆子的厌恶,祁风转向晏锦洲的目光里,明显多了几分温柔:“没事吧?”
晏锦洲一惊,祁风明明在外人面前很少表露情绪,尤其是对女人的关心。他该不会,也喜欢上自己了吧?
“夫人。”
祁风见晏锦洲没有搭理他,也没有气馁,继续温声喊了一句。
晏锦洲这才回过神来,缓缓摇了摇头,却在一瞬间看到林若音妒恨的神情。
但林若音是个情绪掌控大师,只那一秒,林若音就再次回到了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要不是晏锦洲看过书,绝对就会被她给骗了。
晏锦洲笑着问:“若音妹妹,我走这几日,一直都是你在打理内宅,结果这贱奴竟敢口出狂言,公然怀疑主母,你是怎么御下的?”
祁风也向着晏锦洲:“是啊,若音,这件事情下人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语气有些冷冷的,似乎也在怀疑是林若音的手笔。
林若音倒没有慌张,不卑不亢地质问钱婆子:“是谁指使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