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锦岫怔怔地看着笑着的晏锦洲。
她现在才明白,郑名昨日见她醒来时,为何脸上冷冷的。
晏锦洲瞧她吃惊,便说起那日郑名是如何知晓晏锦岫是自己服毒的事情来。她梳妆处平日里从无旁人进去,却在上面发现毒药痕迹,本来郑名那时还有怀疑,但听见自己护卫明松所见之事,便知晏锦岫仍是设计之人。
但郑名内心坚定不移,相信晏锦岫如高山上皑皑白雪一样纯净,即使她一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能改变他心中对晏锦洲的看法,还只当她有难言之隐,便没有盘问此事。
“你为何要在殿下面前如此中伤我,我若是不做这个三皇子正妃,对晏家又有什么好处?”
晏锦岫不明所以,只听晏锦洲说起此事,便一口咬定都是晏锦洲的阴谋诡计。
怪道那让她诬陷晏锦洲的人说过,她不过性子看着老实,实则太有心机。
晏锦洲道:“没什么好处,但若是你同我不对付,你不是这个正妃对我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处。”
晏锦岫的容貌出众,又颇得郑名欢心,倘若按照书中所描绘的剧情,她和郑名最终登上皇位,削了祁风的权力,他两人一人为帝,一人为后,自然也不会让晏锦洲有什么好日子过。
“你……”
晏锦岫脸上现了怒色,但完全反驳不了晏锦洲,只是实在不甘,一下子又转了念头,不想告诉晏锦洲幕后的指使之人。
那指使之人,曾经答应给她秘方固宠,她所求不过是郑名爱她,这秘方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诱惑,而眼前的晏锦洲变得心狠手辣,给她知道了真相,自己说不定也还是一死。
既然如此,晏锦岫心中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要让晏锦洲走不出这间屋子。
既然是走不出,自然是想要她死。
此时过了半晌,见晏锦岫还是迟迟不说,晏锦洲笑道:“想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想起来?”
晏锦岫这时垂下头去,故作狼狈姿态,无奈道:“好罢,我也只能告诉你了,不过在说之前,我有一个小要求,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说了。”
晏锦洲淡淡一笑,心里觉得晏锦岫双手被绑,毫无还手之力却仍然要与她不卑不亢地讲条件,又怒又惊,但是面上还是平静似水,回道:“你说出来就是,能答应的我会答应。”
“你过来!”
晏锦洲勾着头认真道。
晏锦洲只当她有要事要交代,当下便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