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跟我说说吗?”
“简单,就是先用针灸、热敷给他腿部消肿,然后复位、上药,最后固定包扎就行了。”张瀚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你真会针灸啊……”骆思雅错愕地说道。
“刚刚不都跟你说过了嘛,你反正也不信。”张瀚说道。
呃……
骆思雅有些迟疑了。
自己的失眠,着实有点折磨人了,张瀚今晚在这睡,估计自己又得一夜无眠。
可刚刚自己都那么说了,如何再让张瀚帮忙针灸。
转念一想,不是这么事。自己怎么说也是张瀚的雇主,让他针灸服务一下,很正常啊!
于是,骆思雅一笑,拿出在公司里阴阳脸的手段,说道:“这也正常,咱俩是同学,在学校里,你好像也没学过针灸。毕业这几年,谁知道你变化这么大。”
“这倒是……”张瀚认同,毕竟一个礼拜前,连自己都不信。
“你这个针灸,是当时有效,还是针完之后,连续多少天,晚上睡眠都好。”骆思雅说道。
“当天针完,肯定有效。接下来再针三天,保证天天睡得香。”张瀚自信地说道。
“好,那你帮我针一下……对了,你身上有针灸针嘛……”骆思雅说道。
“有,在……兜里……”张瀚不能说,我伸手就来吧。
他下床装模作样的从裤兜里掏出针。
来到骆思雅的面前,张瀚说道:“你先……”
可不等他的话说完,对面坐着的骆思雅猛地一把抓住他拿银针的左手,打量起来。
“你干啥?”张瀚莫名其妙。
骆思雅打量的,自然不可能是张瀚的手,乃是无名指上戴着金戒指。
当看清上面刻着的“云”字时,骆思雅急切地问道:“你这戒指是哪来的?”
“还是那位跟我练武的大爷给的……”张瀚疑惑地说道:“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骆思雅没有回答他的话,只道:“今晚给的……”
“嗯。”张瀚点头。
骆思雅此刻哭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就那么着急走呢!
原本想要看看,爷爷跟张瀚会说些什么,后来以为人不会出现。结果可好,错过了…….
“他为什么会把戒指给你?”骆思雅问道。
“我也不知道,打完之后,就把戒指给我了。”张瀚说道。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