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就在里面打起太极,等快到九点的时候,汤萱下楼,这才收势。
“外面刚刚出什么事了?”汤萱小声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买号。”张瀚说道。
可不是么,自己打太极的功夫,外面买号的人,就一个接一个。前面的位置,基本上都是两三万。
别人能赚这个钱,张瀚却不能赚,那样的话,会被人给骂死。
时间快到的时候,张瀚将门打开,跟着就见排在第一号的,是一个衣着普通的中年男人,国字脸,满是正气,说是重案队队长,还真有点这个意思。
在中年人的身边,站着一个目光呆滞的少女,少女看起来能有20出头的年纪,长得还挺漂亮,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长裙。
中年人看到张瀚,马上礼貌地说道:“你就是张大夫?”
“是我,你好。”张瀚客气地说道。
“请问什么时候能够开诊看病……”中年人说道。
“请进。”张瀚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来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中年人领着少女随后而入,接下来进来的,除了患者们之外,还有自己的四个徒弟。
中年人将少女扶到张瀚面前的位置坐下,张瀚简单观察了一下,料想又是疑难杂症,说道:“请问她是什么症状?”
“她是我女儿,精神方面,有点问题。服用镇定剂之后会睡觉,醒来之后就是发呆。等过上一段时间,药劲彻底过了,就会大喊大叫,胡言乱语……只有吃药,才能控制……”中年人说道。
张瀚闻言,心中暗说,这不就是精神病吗?
可以啊!
现在连这种病人都往我这里送了……
张瀚说道:“她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中年人说道:“四年了。”
张瀚又问道:“这么久?医院的大夫怎么说?”
中年人摇头苦笑,说道:“医院方面的说法是……神经受损、精神失常……恐怕……没有恢复的机会……张大夫,我听说你医术高明,今日慕名前来,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
“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对了,她当年是因为什么发的病……这个诱因是什么……”张瀚又问道。
在《伤寒论》的叙述中,很多病症都是有诱因的。知道了诱因,再进行剖析,方能做到对症下药。
中年人这次面露难色,片刻后才道:“一定要说嘛?”
“最好是说一下。”张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