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呜呜呜,娘,我娘做错了什么?就那个安岚,凭什么她一出生便被外祖父看重?”
“我娘做的有什么错?她能力不行还站在那个位置上,她,她就是该死!”
古有孟母三迁,亦有少年天才方仲永被父亲的不严教害的一事无成。这安岁显然便是被这家教所影响,才会小小年纪,一番恶毒心思。
“别哭了。”
“烦不烦?”
安嵩在一旁站着,他爹都要秋后问斩了,尚且没说什么,倒是这表妹哭的和死了娘似的。
“凭什么!凭什么她安岚就那么顺遂?”
“顺遂?”安嵩歪着嘴角笑得轻蔑,“你看她若是活的过而立再说什么顺遂吧。”
“你什么意思?”自己母亲同表哥的父亲做了什么安岁是知道的,可若是说这安岚不到三十就能死,对于安岁来说,还是个未曾听闻的好消息。
“呵,这都不知道,还哭什么丧?”
“要死的是我爹,又不是你娘。”
“要不是你爹在衙门那些胡言乱语,至于把我娘牵扯进去么?”安岁这会儿倒是听不下去自己这表哥的冷嘲热讽了。
“是你爹不知道吃了什么迷魂药,居然在衙门把事儿都说了。”
“要是你爹不说,又有谁能找得到证据?”
“那算命的又不是个傻的,若不是你爹将一切都抖落出来了,他会去说?他不过是报名罢了。”
“倒是你爹,不知道被谁灌了迷魂汤!”
安岁念叨着。正同她那母亲安洁一样,说的狠,可却没有那不言语的狠。
虽说安嵩并不在乎那不争气的爹死活,但是一想到自己爹在狱里等着处斩,安岚一家人活得逍遥快活,安嵩便气不打一出来。
有些人就是这样,远的嫉妒不到,可身边的亲朋好友,他可是看不得你比他好上一点。
“要不是你那个不争气的娘没有把那个小贱人搞死,和至于要她还能抓到把柄,到衙门上告我爹?”
狗咬狗一嘴毛,这会儿俩人谁也不让谁。
“那又如何,不是你爹说……”
“行了,头发长见识短,闭上嘴。”
“现在好好想想,到底怎么对付那个小贱人吧!”
那安岁也不哭嚎了,整理了整理衣服,看着安嵩道:“好啊,若是这次还不成功,你有打算怎么办?”
“不可能不成功。”安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