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不是他杀害的,难道是你吗?”姚钱的反应很大,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恐惧,又恢复那种蛮横的语气。
姚高峰回过头看了一下儿子,然后很平静地说:“这个我们不能肯定,现在从公安局破案的情况来看,是他的可能性最大吧。”
“哦。”睦男心里有数了,她继续问第二个问题:“假如,我这里说的是假如,简正因此被执行了死刑,而真正凶手另有其人的话,你们做何感想?”
“不可能另有其人,就是他,凶手就是他!”姚钱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歇斯底里,但却在睦男直视他的时候,他却紧张的躲避开了睦男那如电的目光。
睦男又看向姚高峰,他还是那样平静,“我相信公安局的破案能力,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好吧,我再问一个问题,那天晚上强拆,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一下姚钱没有抢答了,他看了看睦男,又看了看父亲没有作声。
“我是早上起床的时候知道的,”姚高峰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点落寞,“唉,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你妈就不会遭此横祸。她这一辈子太难了,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说到最后那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他说话时是对着睦男的,但又用“你妈”来称呼死去的凌纯雪,显然是在说给站在身后的儿子听的。但他说的是那样的深情,做为旁人的睦男听着鼻子都有点发酸。
但姚钱鼻子却没有酸,“签约、拆房,这么大的事她都不告诉我,感觉她和我们不是一伙的。”显然他因母亲瞒着他就对房屋实施强拆而感觉委屈,他停了一会又补充道:“我也是第二天起床才知道房子被拆的。”
“我这里还有一个问题,”睦男前三个问题其实都不是这次问话的重点,按照她所学的心理学知识,那前三个问题是烟幕,是要打消问话对象的心理防御,起到迷惑作用,她真正要问的是现在这个问题:“你们希望加大政府舆情压力,从而尽快枪毙简正吗?”
姚钱又抢答了:“不会!”他回答的很干脆,然后又说:“你是谁呀?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的话?”
姚高峰马上回过头去对儿子说:“没事,让她问吧。”他又转过来对睦男说:“我刚才也说了,我们相信公安。当然,如能尽早破案,给我们一个交待那是最好的。”
“好的,谢谢你们了。”睦男起身告辞。
姚钱见她要走倒没有什么表情流露,但姚高峰倒是很热情挽留,“这么快就走呀,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