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敲门。
永炎老人起身去把门打开,那人显然是认得他,“老爷子,你们家是不是有个客人在?”说话有点气粗,显然是跑过来的。
“是呀,”老人很慈祥,“咋了?安仔,进来坐!”
安仔喘了一口气说:“她叫睦男吗?”他立在门旁没动,看来是没有进来坐一会的打算。
这时,睦男两个人也走到了门旁,她接过话来,“是的,我就是睦男。”
“啊,睦男,那什么啊,”年轻的安仔,估计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看睦男的眼神都有点呆了,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村口有三个人要找你,我们告诉他们,说我们村有疫情,他们还是坚持说要进村,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要找你,所以我就过来问问你,要不要把他们放进来。”
“有人找我?”睦男一时想不起来会是谁,说实在的,在滨南市她真没什么朋友,更何况,她上次出车祸以后,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这次她回来,只有阮先超知道,她又同他说过,先不要告诉任何人的,那现在会是谁来找她呢?
“对,他们说要找你,让他们进来吗?”安仔又补充了一句,“按照我们封控的在原则,如果进来了,就不能出去了哦。”
睦男说:“是呀,这个你和他们说了吗?”
“都说了,他们还是坚持说要见你,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我们这是没有办法了,才过来找你的。”安仔很实诚。
一直在旁边沉默的阮先超,对睦男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去村口看看再说吧?”
“对,你去看看,也免得我们为难。”安仔跟着说。
“好吧,我们去看看。”睦男说完就往外走。
阮先超和安仔紧跟在她身后向村口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三个大汉,在和村口的志愿者交涉着、争吵着。
“怎么说都不明白呢,我们这里有疫情。”
“我们知道,你就让我们进去,进去之后,我们也接受封控。”其中一个大汉指着旁边树起的一块指示牌,“这不是写得很明白吗,‘只许进,不许出’,这不是说明我们是可以进去的吗?”
“进来就有可能感染新冠病毒哦,你们可要想清楚。”
“知道,知道!”
这三个大汉远远得看见睦男几个走过来,也顾不得同那个守村口的志愿者交涉了,直接拉开志愿者,迎着她跑了过来。
“恩人——”其中一个人一边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