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有富似乎觉得不妥,马又补了一句,“简排,就是简正,当初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当兵,简正当排长。”
吴友礼倒也不回避他坐过牢,他就将前前后后,特别是这几天在看守所里关于简正的事情基本上都讲了一遍。当然,他也不笨,简正要求同凌纯雪合葬这样的事他是不会讲给大家听的。
睦男听的特别认真,期间,她还不停地发问,因为她太想知道简正的每一个细节。特别是关于那道刀疤的事,她还让他学了几次当时讲话的语气。
睦男还知道了有一个叫凌毣枏是简正关心的人,至于她同简正是什么关系,她倒是很想知道。至于凌毣枏与简正的关系,阮先超和邵有富是都知道的,只不过他俩都没有告诉她罢了。
吴友礼拿出一本红色的本子和一个首饰盒,对睦男说:“在看守所里,简排叫我把这些带给你。他说——”
王艳看了一眼旁边的阮先超,然后一把就把吴友礼手上的那些东西抢了过来,并打断他的话,“好了,好了,知道了!。”其实,她一直觉得阮先超和睦男更加般配,所以她觉得在阮先超面前不宜拿出这些东西来,这才帮睦男抢先收好这些东西,并打断这个话题。
阮先超一下子就看出了王艳的意图,但他倒是很豁达。其实经历了这么多,虽然他非常非常爱睦男,但不是那种以占有为前提的爱,只要睦男高兴,他也就高兴了。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让他把话说完吧。”
吴友礼看了看王艳和阮先超,又看看睦男,那样子好尴尬。
睦男抿了一下嘴,说:“讲吧!”
吴友礼倒不知道怎么讲了。
邵有富对他说:“慢慢讲吧。”
邵有富指了一下王艳手上的不动产权证,说:“简排说他刚买一套房子,写得是你的名字,叫我告诉你,这是他送给你最后的礼物。还让我转告你,说他对不起你,他不能兑现当初的承诺了。”
睦男马上从王艳手里拿过那个红色的本本,打开一看,只见权利人那一栏里赫然写着“睦男”两个字。她那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吧嗒吧嗒滴在了那本不动产权证上。
看到她这么感动,阮先超一下子感到胃部一股酸水往上冒,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其实他也为睦男买过房子,但是他为什么就没有在登记的时候写上她的名字呢?别说是一套房子,只要他能做到的,他都愿意给她。
王艳也受到了感染,鼻子也有点酸了,她抱着睦男的肩膀,轻轻地拍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