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艳一下子就高兴起来,她想肯定是要求婚了,“快点,快点!我做个见证人。”
“咳——”他清了一下嗓子,刚想说,又被王艳给打断了。
“等等,我先拿手机出来录个像,要把这历史时刻保留下来。”说着王艳就拿出手机对着阮先超录起像来。
“是这样,求你帮个忙,我负责的‘1210案’,需要你帮忙。”阮先超终于说了出来。
王艳也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像也不录了,跌坐在沙发上,嘟嚷着:“什么‘1210案’?”
“就是简政委的案子!”睦男脸上所有的笑容都凝固了,“不要说了,我要去午睡了。”说着就准备起身。
“什么鬼,不是求婚呀?你那脑袋真是被驴踢了,还天天惦记着简正!”王艳气得大叫,真是恨铁不成钢呀。
他并没有心思去听王艳说什么。见睦男要走,一时情急,马上站了起来,俯身按住她的肩膀,诚恳地说:“睦男,请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她仰起头来,白了他一眼,应该是感觉到了他的真诚,于是伸出手来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抹了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来。
他见她不再说话,明白是让他说。
他退后一步,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讲,“‘1210案’,这是我工作以来负责的第一个命案,现在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了,还没有一个结论,我这工作压力太大,所以想请你帮帮忙,争取早日完成任务。”
睦男看着他机械地背诵着事先准备好的谎话,又是感动又是心痛。其实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个‘1210案’,如果不是他坚持,应该早就结案了,说不定还会评为优秀案例,立个功授个奖,那是完全有可能的。至于压力大,那就更无从说起了,阮先超在单位里那是一号公子哥,其他人哪里敢给他压力呀,溜须拍马都还来不及了。
所以,他再提这个‘1210案’,根本就不是要她帮他,而是他在帮她。他最不会撒谎,而且睦男又多次说过再也不要提简正,以至于他在讲这番话的时候,表情怪异。
那为什么他重提‘1210案’,她就认定他是在帮她呢?因为,不管她怎么压制内心,但简正的身影始终顽固地占领着她所有的思维空间。她掩饰自己、伪装自己,但这一切都没有逃脱阮先超的眼睛。是的,阮先超是真正懂得自己内心的那个人,但却又不是她内心的人。
其实,她内心很清楚,围绕简正,那已经不是一桩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