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质问姚高峰,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居然说,他的儿子应该流着姚家人的血,至于是谁生的,她无权干涉。
她最后说:“当时,我简直就受不了这种耻辱,甚至想过弄点老鼠药把他和姚守义都药死,然后带着女儿、儿子去投滨江。但是我还是世俗面前屈服了,我舍不得那双可爱的儿女,我也不敢去告发他们,我怕这样会影响儿子以后的成长。”她两眼空洞地盯着简正,“你能原谅我吗?”
他的心在滴血,为她的屈辱和痛苦而痛心疾首,而这切强加在她身上的磨难正是因为自己的过错而造成的,他自己才是罪魁祸首,要求得原谅的人应该是自己,他有什么权力说原谅或者不原谅她呢?
这时,刚好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客厅。他一把就将抱在怀里,把嘴贴着她的耳根,喃喃地说:“应该原谅的人是我!都是我的错——”这是他的真心话,也是他的真情流露,两行眼泪已弥漫在这个汉子那张刚毅的脸上。
她接受到了他的真诚,抬起手臂,穿过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环过他的脖子,踮起脚,仰起头,用自己的嘴唇寻找着他的嘴唇。
狂风暴雨不因久旱而降临,也不因久涝而停止。仅仅是因为两颗仰慕而又期待的心带着各自的躯体碰撞到了一起,产生了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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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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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感觉另一个她在召唤着他。
她和她一样的漂亮,一模一样的漂亮,但她穿着军装。
他和她还有约定,在没有解除那个约定之前,他有权这样放肆吗?
球已经靠近球门,守门员已经下场,只要轻轻一踢,这场世纪大战就要胜利了。而就在这关键时刻,运动员的脚一歪,那球射在了门柱上,又弹了回来。
他惊慌地站了起来。
她迷惑地坐了起来。
他捡起属于自己的衣服,匆忙地跑向了卫生间。
他把那股罪恶的污浊喷在了马桶里。
他木然地扯了一把纸巾,擦拭着躯体上的残留,随手就丢进了纸篓里。
他在卫生间穿好自己的衣服,又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象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会客厅里已经被重新收拾了一遍,没有了一丝凌乱的痕迹,穿戴整齐的凌纯雪见他走过来,端来一杯刚泡好的茶,微笑着递给他。
“我——”他冏地满脸通红,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