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竟吟诵起来:
荷塘
萍漫荷塘满池碧,
微波漾舞映昃嬉。
雨骤风疾翻根沉,
荷展莲开昂首立。
“见笑了!”见别人吟诵自己的诗,她倒有点羞赧起来。
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是真好!‘萍漫荷塘满池碧,微波漾舞映昃嬉’好好的荷塘给那浮萍占领了,这不正是在说我们个别腐败分子,占住自己所谓的一亩三分地,耀武扬威。‘雨骤风疾翻根沉,荷展莲开昂首立’不正是在说我党正在进行的打虎拍蝇,只有把这些腐败分子清理干净了,正气才会上来。小睦呀,最终这‘荷展莲开昂首立’那是肯定的。”
“嘻嘻,真的有这么好!”睦男也高兴起来,说真的,当时随口那么一占,她还真没想过有什么含义,现在被别人这么一说,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他认真地点点头。
“不是说干你们这一行都很严肃古板吗?”睦男今天心情不错,这谈话的兴趣也来了,“但我觉得你挺风趣的。”
“哈哈,这性情是天生的,和职业有什么关系?而且我还告诉你,我以前可不是干这行的,这转行还不到两年。”
“哦,”她夸张地做了个表情,“没见过这么老练的新司机!嘻嘻!”
“哈哈!”那爽朗的笑声再一次响起,“言归正传,你把今天的情况跟我讲一讲吧。”
“是,是!”这可是来这里的目的,她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说,“简正的态度有了非常大的转变,现在也非常愿意配合我们的工作。”
“嗯,这与我们前期的预判基本一致。”他在桌子上竖了一个大拇指,“这都是你的功劳呀!”
睦男一下子正色起来,“说实话,这一直是我想做的事,只是没有能力去做,现在要感谢你们,在你们的帮助下,才做到了。”睦男隔着桌子,朝他深深地点了一下头,算是给他鞠躬的意思。
他又点了点头,“你接着讲吧。”
睦男就把她在简正那里得到的消息基本都同他说了一遍。当然只说那些她觉得他们用的上的,至于有些话只适合她和简正私下说的,那就没有必要转述给别人了。
这中间,他一直都没有插嘴,只是偶尔点点头,一直耐心地听她讲完才说话,“干得不错!”他先是表扬了她,然后又问她,“小睦,假如你是我这种身份,会对你刚才所说的哪点内容最感兴趣?”
“嗯——从你的身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