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都把茶水倒满,“那次在有便衣保护的前提下,我们还是遭遇了袭击,阮警官还受了重伤,而当时恰巧那两便衣不在旁边,这就引起了我的警觉。
“再到后,我们跟苏伟强准备去后山的山洞里找姗姗,可第二天等我们一到,发现已经有人去过了。当时我明白了两件事。一是有人在监视我,而身边就只有那么几个人,那就肯定是那两名便衣了。二是,也明白了除了我们在找姗姗,有人更急着要找姗姗。同时,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和姗姗应该是同一战壕的,所以我相信姗姗也是受害者。”
“说的太对了!”水无沙越来越赏识睦男的分析能力了。
“即然知道有人在监视,再结合他们的岗位,那我就想到电话也有可能被窃听,车牌号码也有可能被监视。所以,第二天晚上,我就同苏伟强即不带手机,也不开车,悄悄地行动,把他们给甩开了。
“但百密一疏,他们的监视真是无孔不入。就这两名便衣把我们苏伟强的一言一行都往上报告了,并给了他们可乘之机。”说到这里,睦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