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递给他两个早就剥好了的鸡蛋,“把这鸡蛋吃了,以后就好运连连。”
“谁教你的,还懂得挺多呀!”
“人家可是特意去找人问过的。”睦男骄傲的说。
他把鸡蛋捧在手里,过了好久才吐出两个字,“谢谢!”能听得出他的声带已然发硬。
“别这样子了,快吃!”睦男其实也有点心酸,毕竟他无缘无故地在看守所里呆了这么久。
“嗯!”他一口一个,很快就把两个鸡蛋吃了下去。
“喝水!”她递过来自己喝水的小水壶。
他接过水壶,看了她一眼,然后一仰脖子,把一壶水全喝了下去。
“扑哧!”他那样子把她给逗乐了,“是水,不是酒,还喝得那么有仪式感。”
“这比酒好喝!嘿嘿!”
“数你嘴贫!”她发动了汽车,“坐好了,我们现在去酒店。”
“不是回家吗?”
“不,”她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我们先去酒店,你要洗得干干净净,换上这套衣服,”她说这话的时候,用手往后排座椅上指了一下,“要清清白白地回家。”
“好吧,从今以后,我就把这一百多斤交给你了。”
“讨厌了,嘻嘻——谁要这厚脸皮的老腊肉——”
她订的酒店离看守所不远,所快就到了。
一进到房间,突然觉得空气有点暧昧。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显得非常紧张。
短暂的安静。
静得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然后紧紧拥吻在一起。
激情燃烧着他的理智,他觉得自己快把持不住了,他害怕再这样下去,就可能要侵犯她了,所以他突然用力,想把她推开。
她死死地抱着他,几年前的那次让他跑了,今天一定不能让他再跑了,她主动地象一条蛇一样缠了上去。
他仅存的一丝意识都被燃烧殆尽,完全成了一只双眼充血的饿狼,无情地撕咬着待宰的羔羊。
所有的束缚都已经成了多余,一件一件剥下,又一件一件胡乱地甩在地上。
力量与喘息交错。
激情与口申*吟叠加。
她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这一美妙的时刻,但从来没有想过来得这么突然和猛烈。
她已经迷失了,迷失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只期待那股暴风雨般的力量,把自己冲撞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