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这也太突然了吧,她刚想说不,可一抬头就看到了阮先超那急切的目光。
怎么忍心伤害他呢,唉,昨天都已经默认了他的求婚,那登记不是迟早的事吗?更何况,自己不结婚,那简正他心里不是也很难受?再者,这简正是自己的生父这事爸爸妈妈总是会知道的,那他们会怎么想,而如果自己已经结了婚,那他们可能就不会那么担心自己了。
有伤口,那肯定会痛,也会滴血,但这痛却可以治,只要医好那伤口就好了。
但睦男现在感觉不到伤口,也感觉不到痛,而只有无边的麻木,可她感觉到的是每个毛孔都张开了,都在向外面渗血,想要医却无从下手,也许自己这一辈子就会这样在麻木中了去。
纵有千般无奈,可她还是咬了咬牙,然后吐出两个字,“好吧。”
大家见她答应了都非常高兴,七手八脚地为她准备起来。
然后他们就去登记。
真是阴差阳错,姗姗和牛哥登记没成功,原因说起来真是太弱智了,那姗姗虽然不再把那唐友光当成配偶,可在法律上他仍然是她的配偶,所以她和牛哥怎么可能登记结婚呢?
而原来就没想过要来登记的睦男和阮先超,倒是很顺利地拿到了结婚证。
不管怎么样,阮先超是兴奋的,这可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追求。他抽了个空,跑到厕所里给简正打了个电话。从简正告诉他他是睦男的父亲那天起,他就对他很是尊重,基本上每天都要给他打一两个电话,报告睦男的现状。
昨天求完婚他就马上同他在电话里说了,对于他的做法,简正是支持的。
那现在领了结婚证,当然要第一时间向这岳父大人报告一下了。
只不过他这边跟简正联系,肯定是不能给睦男知道了,至少现在不能让她知道。
简正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但是心里也是欣慰的。一方面这阮先超确实是一个好人选。另一方面,睦男能够和阮先超结婚,起码说明她已经走出了那段阴影。
阮先超又给自己的爸爸妈妈打电话,想把自己的好消息告诉他们。但他们的电话都没有接电话,他也只得作罢。反正他也习惯了,父母这工作特殊,不接电话是常事,只不过这次父母去北京开会,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接过他一次电话,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不过他没有想更多,反正这段时间他也过得很充实。
领完证,几个人又回到了姗姗家。
阮先超侧击旁敲地同睦男说,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