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的跌回椅子,用手抹了一下脸。这样一个经历了多少苦难的男人,而现在听说她去世了,竟然是泪流满面。
阮先超抽了两张纸巾递给苏改革。
他接过纸巾,却没有去擦,而是接着问睦男,“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因为我就是她那个难产的女儿。”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凄凉和无奈。
“啊!”阮先超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和他讲了这么久,原来是在讲她自己的故事。
就在同时,那苏改革也“啊——”的叫了声,随后他又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睦男,“我早就应该想到了。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错把你认成了我的那位女同学。你们长得太像了。”
睦男马上想到了在伟强的灵堂上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场景,当时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惊愕,还一口就叫了自己的名字,现在想来,那该是在叫母亲的名字“毣枏”。
苏改革沉默了。
任谁都一样,一下子接收到这么多颠覆性的信息,谁都消化不了。
阮先超也有好多疑问想问睦男,但那肯定不能在苏改革面前问。现在见苏改革又不说话了,于是就说:“苏叔,那就不打搅你了,我们先走,下次再过来探望你。”
“哎——好!”苏改革站起来准备送客。
阮先超用眼光示意了一下睦男,可她没有反应。他就伸手过去拉了她一下,“我们走吧。”
她这才无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跟着阮先超往外走。
苏改革刚送到门口,突然说:“先超,你先送睦男到车上坐一会儿,你再回来我们说几句大老爷们的话。”然后他又说,“睦男姑娘,你先到车上去等等吧,我和先超说两句话,很快的。”
“好的。”睦男把手伸向阮先超,“你把钥匙给我吧,我到车上等你。”
阮先超看了看苏改革,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把钥匙递给她。
等她走远了,苏改革一把拉着他又回到屋里,“你跟我说句实话?”
这样一句话直接把阮先超给问懵了,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好!”
“那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把睦男怎么了?”那语气显然是非常严厉的。
“什么?”这突然的一问,让阮先超有点摸不着头脑。
“还什么?”苏改革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脸,“是不是用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强迫了她?”
“没,没有啊!”
“没有?”苏改革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