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他的动作,浓眉挑了挑,看了一眼送到嘴边的药,又看了看少年的模样。
良久,才张开了那张淡白的唇,将勺子里的药给喝了下去。
真的,此时如果有其他任何一个熟悉言少寒的人在的话。
一定会呆在那里,嘴巴张开,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不是他们大惊小怪了,而是男人对待少年的举动太过于反常。
翻墙还能全身而退,叫别人喂他药,喝下了可能沾有其他人口水的药……
这一切的一切,那要是搁以前,就是天方夜谭的事儿。
但最近,却频频发生,
而都是对同一个人。
按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以前的那个对于他们来说可有可无的二少。
是不是太过奇怪了。
不过析显然不知道这一切,很自然的给自己的便宜哥哥喂完了药。
全程都是浅笑的样子,没有一丝丝的不耐烦。
“看二少的样子这很平常。”
男人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了一张纸,很优雅的在擦着自己的嘴。
没有看析,垂眸淡淡的说。
“那当然,喂药能有多稀罕?”
析把杯子放下,笑着看着男人。不以为然的样子。
“呵,是吗?”
男人听见他的话,抬眸看了看他。语气与往常无异。
……
“寒哥,你才喝完药,还是躺下休息休息比较好。”
“感觉好点儿了吗?”
“我觉得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析看着男人还是有些苍白的脸色,淡白的唇。有些不放心的说。
毕竟是因为自己才犯的病,不是?
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不用。”
男人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淡淡的说。
“那好吧!你先休息下。我在下面看会儿电视呗。”
并不是不想回去,只是单纯的在这儿很难打到车,自己又还不认识路。反正还可以跟小怪兽玩。
纯属于无奈之举。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