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复杂,充满歉意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池真看不懂的孤独和悲伤。
为自己死去的妻子难过?
不,池真并不这么认为。
他的悲伤不是在看向甜甜的时候,而是在面对池真。
有一点介怀,但不是很多,现在还不是介怀这种小事的时候。
池真摇摇头,露出一抹苦笑:“别说了二叔,甜甜跟我很像,我心疼她。”
后面的话即便不说完,也都知道其中含义。
沈承翔又叹息一声,摸摸甜甜的头:“甜甜,在心姐姐房间不许捣乱,做什么之前先问问心姐姐可不可以做。”
“我知道了爸爸。”
哄孩子玩很费心思,弄得她焦头烂额,甚至有些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甜甜有些困倦,看楼下一大家子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让保姆带甜甜去客房,先睡上一觉。
她还有很多事要思考计划。
首先她和沈姜依然是势不两立的局面,池真觉得改善关系需要慢慢递进,操之过急只会自乱阵脚。
先把池骋支走,少一个猪队友其他才得以开展。
再有二叔沈承翔,他和池骋有往来,也是沈从心争夺家产的友军。
池真和他第一次见面,看上去倒不是个没脑子的,搞定他应该比池骋容易一些。
想想已经没有妈妈的甜甜,不能再让她没有爸爸了。
拿起手机翻着通讯录,依然没有韩星宇的号码。
最晚过了春节假期,她就要想办法去接近韩星宇。
剩下的事,还得走一步看一步。
池真摆烂偷闲几日,拒绝沈承翼要带她去拜年打通关系的提议,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她不想和沈姜有过多见面的机会,也不想和他起没必要的冲突。
池真在等一个时机,突然对一个人好或者不好,总要有些由头。
“心心,后天宋家千金回国办生日宴,爸爸和你姜阿姨都去,你没事的话,也跟我们一起去。”沈承翼看得出来,自从春节全家聚会后女儿一直心情低落,他想带着女儿去参加生日宴,也想让她开心一些。
池真懒洋洋地吃了一口菜:“不去了,没什么意思。”
“你刚进公司才两年时间,认识的人还多,那宋家千金一直在国外读书,好不容易回国办生日宴,他父母请来很多企业圈内的人参加,你去宴会顺便再认识一些行业大佬,做生意光靠埋头骨干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