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不见了,顿时是又气又怒,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秋日的雨,裹挟着冬日的寒凉。
一旦淋湿,便似瞬间进入了寒冬腊月的天。
老太太今日穿得很厚,但架不住人年纪大了,便越发怕冷。
跟着寒舞上了阁楼,老太太巴不得赶紧进门去取取暖。
刚拐到门口,却突然碰见了从凤枫华房里出来的凤弘文和凤弘武。
“咦?老太太怎么在这儿?”
“祖母怎么在这儿?”
“你们怎么在这里?”
三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却是不同的语气。
老太太本就一腔怒火,看见自己的两个乖孙居然跑到了凤枫华这里,自然是愤怒不已,语气又如何能好?
凤弘武性子直,当即就皱起了眉头:“二姐姐才刚睡下,寒舞,你怎么又叫人来?”
虽然眼前这人是他嫡亲的祖母,但他心中对她却还是很是不喜的。
老太太听凤弘武这语气,越发恼怒:“三小子,你这是什么语气?你娘就是这样教你与长辈说话的么?”
凤弘文此时也不可避免地皱了眉。
他可以容忍旁人诋毁他们兄弟二人,却决不允许他们诋毁他们的娘亲,就算是他们的祖母,也不可以!
“祖母!三弟不懂事,您又何必与他置气?”可惜如今还不是与老太太当面对上的好时机。
凤弘武却受不了了。
他冷笑一声:“祖母这话说得可真好!平日里,我们兄弟有什么好的,祖母便夸母亲教子有方。如今我们兄弟但凡有个错处,这受教的人便变成了娘亲。祖母这心,可真是偏到了爪哇国去了!我不过是说句实话罢了,祖母便要牵连到我娘亲,难不成,祖母的娘亲便是如此教祖母为人的么?!”
凤弘武这话,不可谓不严厉。字字句句都如同一根刺一样刺在老太太的心上。
屋子里的凤枫华闻言,冷笑一声,朝莺歌递去一个眼神。
莺歌立刻会意,走到床边,弯下腰来,一脸焦急。
老太太正要在斥责凤弘武一番,就听见屋子里传来莺歌的声音:“小姐,您快好好躺着休息吧!我去教训寒舞!您这伤好不容易才好些了,这几日也日日痛得不得安眠,如今好不容易能睡一会儿子,怎么又这般折腾自己了?”
旁边传来弄影的附和:“是啊,小姐,您这身子本就弱。好说歹说,如今才好不容易补了些,这一次受伤不知道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