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邪阵的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处理得好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这位姑娘。”
想安歌两千多岁了,身边除了下属有雌性外,看不到一个雌性。
她和相公为此十分忧心。
他俩还曾想过,儿子是不是喜欢同性,不喜欢异性。
可,没见安歌对某个同性的态度不同啊。
舒安歌一时间不知该从哪里吐槽好,实在是要吐槽的地方太多了。
他揉了揉直跳的眉心,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娘,你能不要这么会抓重点吗?”
舒母隔空挥打下他,嗔笑道,“你是知道的,你娘我向来会抓重点。”
她朝舒安歌挤眉弄眼,“儿子,你赶紧跟娘说说,这位姑娘姓甚名谁,住在哪儿,芳龄多少?”
舒父接过话茬,连忙道,“夫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儿子喜欢。”
“只要安歌喜欢,其余的事就不是事,你说对不对?”
舒母轻拍下额头,恍然大悟,“瞧我,竟是忘了这么重要的一点了。”
“相公你说的极是,最重要的是安歌喜欢,其余的都不重要。”
好不容易,安歌对一个姑娘与众不同,他们当父母的可不能扫兴,得帮着孩子才行。
舒安歌无话可说,直接躺在地上。
有这样的父母,不知是他的福气,还是服气。
舒母用手指戳了戳自己儿子,着急道,“安歌,你还没跟娘说,你喜欢那姑娘的情况呐。”
舒安歌双眼无神的看她,一脸无奈,“娘,她不是我喜欢的人。”
舒母哦哦哦了几声,立马改口,“是你遇到那姑娘,她是个什么情况,你得跟为娘说说。”
这样,她才好为安歌准备聘礼呀。
舒安歌不用问,都能猜到自己母亲在心里想什么,痛苦地侧躺着。
早知道,他就不提何知洛了,直接说事了。
舒母将他揪起来,急急道,“你这孩子,莫不是要急死为娘?”
“你赶紧说。”
舒安歌生无可恋,唉声叹气地说道,“陈家邪阵的阵眼,便是那位姑娘,她叫何知洛。”
“我暂时未查到她是从哪儿来的,似乎她并非是碧蓝大陆上的人。”
舒母念了两次何知洛这个名字,转头看向舒父。
舒父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说过何知洛这个名字,“可能不是大陆上有名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