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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米歇尔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喝止了弥玉,弥玉只好停下,看着她继续。
老人颤颤巍巍捧起双手,嘴巴艰难张开,努力咽下虞雁喂的药剂。
虞雁正想用衣服给老人擦干嘴角流下来的药剂,结果发现水痕一下就干了,仿佛一滴水落入沙漠消失无痕。
弥玉一把把眼前一脸虚弱相的人按回被窝,把她给哄老实了才悻悻离开。
安静下来差不多睡了两三个小时,天还没亮透,虞雁就被叫醒了。
她有些头痛欲裂,跟在京满秋后头准备爬上观光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老师,你为什么要特地来这地方一趟啊?”
京满秋似乎早就想通了什么,只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不是我要特地来,而是确认一些事,你嗯……”
她看了一眼已经被几人忽视的,正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的老人。
虞雁顺着目光看过去,想起老人在睡着前跟她说了句话。只有由于她没了牙齿加上人几乎油尽灯枯,所以说得很含混不清导致虞雁没有听懂。
上了米歇尔的载具,一行人下行后直接顺着江上的大桥桥面开过去。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中招的呀?”飞艇上,虞雁问出了这个疑惑。
京满秋正调动剑身,听到这个问题快速固定好部分部位后才说:“一开始没人发现,那个老人家突然坐旁边给你念经咒的时候,我们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