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我还有急事,改日再向大伯请罪。”
“弟妹这般着急是有何事?”容井胧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
“昏天黑地的,大伯莫要在此游荡,当心再次被误伤。”商桑朝他凉凉瞥了一眼。
“容府守卫齐全,一向安全。”
商桑颔首表示认同,“守卫自是齐全,可难保有个万一,大伯身份特殊,更加需要注意安全。”
容井胧就是个行走的钱匣子,若是被人掳走大半辈子可以衣食无忧。
“送大伯回院吧。”商桑不等他回话,直接吩咐南枫将他送走。
“我自幼习武,弟妹大可不必为我担忧,若论身份特殊,我自是不比弟妹。”容井胧就是不让她计谋得逞。
商桑以为他口中的‘习武’,也不过是懂得一些强身健体的招式罢了,未曾想过他功夫非同一般。
何况外人也都不知道,容井胧会武功一事。
她微微一笑,“大伯言之有理。”回看南枫一眼,又道,“我们回去吧。”
嘴上说回去,可是直径朝后院的方向去了。
“夫人何必与个嬷嬷过去?”容井胧紧追不放。
商桑未看他一眼,挺直了腰板,“大伯这是什么话,若说和谁过去,那也是大伯和我过不去。”
容井胧装傻,“弟妹何意?”
“我要上茅房,你为何一直阻拦我。”商桑没了耐心,直接丢出一枚炸弹。
反正脸乃身外之物,要不要都无所谓。
她就不信,容井胧能放下君子颜面与她纠缠到底。
果不其然,容井胧有些不自在,立在原地双手不知该往哪儿放。
商桑不须端详他,也知此刻他必定面红耳赤,心中羞恼。
“茅房不在这边。”容井胧很快镇定。
“人有三急,何必拘于小节。”商桑唇角的笑意有些僵硬,恨不得往容井胧脸上泼一桶老坛酸菜。
好臭上他十天半月的。
一听她要就地解决,容井胧反而没了方才的惊愕,疯言疯语听多了,总归是有免疫力。
“弟妹从前在宫中受着最好的教导,今夜这番言论居然与市井泼妇一般无二。”
“说明大伯你着实不太了解我,我一直如此,大伯在容家还需逗留些日子,我们可以慢慢了解。”商桑大有迎难而上的气势。
慢慢切磋,谁也别想好过。
容井胧心中冷斥,好个欺上瞒下的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