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是如何活下来的。
容井胧有些费解。
“我金贵着呢,不是谁都能吃我吃剩的食物的。”
一句话,险些将容井胧噎住。
丢给她一记冷笑,“我谢谢你。”
“不客气。”商桑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容井胧大抵是教养太好,他动作极其斯文俊雅,鸡腿落他手中反而像一支毛笔。
将容越与之一比较,立见高低。
商桑只能劝自己想开点,万一容越不是亲生的呢。
就在商桑胡思乱想之际,一块墙体脱落,落在干草上,造成的响动就好比一只老鼠蹿过时发出的声响。
并不会惹起太大的注意。
商桑直接看傻了眼,“为何会这般,地震了?”
她已猜到多少和容井胧有点关系。
依然愕然他深厚的功夫底蕴。
对上她憨厚的表情,容井胧差点就要点头承认。
“快走!”他催促着商桑从裂缝中钻出去。
商桑自然不情愿。
真走要了,那些赎金且不是要打水漂?
她这一趟全白忙活了。
她也不知道是该说容井胧太有本事,还是她自己运气差。
见她一脸白目,容井胧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一把拦住她的腰就往裂缝里塞。
她一句‘救命’掐在喉咙口,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却被容井胧拾起的干草堵住了嘴。
嗯!干枯的麦梗微微有些甜。
商桑被莫名其妙的丢出去后,容井胧紧跟着也钻了出去,她刚吐掉满嘴的麦梗,又被他一把将头按在地上。
商桑想问他:你礼貌吗?
她已完全失去了掌控自己身体的能力,被容井胧连拉带拽的逃了出去。
月色朦胧。
夜晚的林子湿气有些重,显得十分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