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乏味?
怎么不说他自己饥不择食?
他容家又不是妓院,各种莺莺燕燕供他挑选。
容井胧也不恼,“容家下人自入府那日起便熟读家规戒律,她们只是普通的女子,一心想伺候好主子,到了年纪寻个良人嫁了,便是此生最大幸事。”
都是良家妇女呀!
你看看自己多造孽!
“自是不能与后宫女子相提并论。”他一席反驳之言,让玉君泽寻不到错处。
末了,容井胧又建议道,“陛下若是不满意,到了夜里我去别处找个女子,定将陛下伺候得心满意足。”
玉君泽脑海里满是商桑昨夜拒绝他的场景,心中烦闷不已。
连带昨夜杳之被压在身下时,也承受了他许多无名之火。
他没有拒绝,依然是黑沉着脸。
没有直接拒绝,那便是允了。
“在永定好端端的怎上浔阳来了,可是有新的商机。”玉君泽转回正题。
“若是有新商机陛下应有先知。”容井胧微微笑着。
面上虽是恭恭敬敬的,可眼里却是波澜不惊。
他哈哈大笑,将酒壶递给他,“陪朕喝几杯。”
容井胧接过大饮一口。
玉君泽明明身为一国之君,骨子里却有些江湖人的豪爽,然这份豪爽之下隐藏的是阴鸷与戾气。
“你比你那兄弟上道,只可惜不是主家之人,若不然容家远不止如此。”
玉君泽此话,倒是给他敲响了警钟。
“全靠陛下福泽庇佑。”容井胧也不是不会说漂亮话,只是平日不屑罢了。
眼下面对的玉君泽这等阴狠的豹子,他自是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玉君泽又道,“容家祖上为国出力不少,荣光无限。”
“绵薄之力不足挂齿,得陛下如此看重,实乃容家之福。”
玉君泽点点头,“容家如今风光无限,容越也能在族谱上名留青史,既得此等殊荣,日后沅国一统天下,还需容家为沅国繁荣昌盛倾尽全力。”
“得陛下厚爱,理应如此。”容井胧看似诚恳。
两人就好似对饮吹牛一般,只记得对方的承诺,并不在意自己许诺了什么。
反正都是酒后之言,若是搬到朝堂之上,反而成了笑柄。
玉君泽在无形之中提醒容井胧,该他们容家回报之时,他定然不会手软。
于容井胧而言